“訂婚宴?”秋雨驚愕,忙問,“和誰?”
“和周靜如。”
“周靜如是誰?她和餘柳的感情很好嗎?”秋雨沒想過會聽到餘柳訂婚的消息,5年前他遊戲人間,不曾見過他為哪個女人守身,對哪個女人鍾情過。
“周靜如是餘柳一眼相中的女人,她和餘柳相識了25年,陪他走過了人生最艱難的時刻。周靜如是和他青梅竹馬的女人,餘柳曾經為了她自我放逐,除了楚氏,周靜如是他此生第二個夢想。”
“恩,聽起來好像感情很好的樣子。”秋雨垂下眸,低低的呢喃了一句,然後劉開宇就看她掉了兩滴眼淚。
“秋雨,你怎麼了?”劉開宇趕緊將她抱到自己身上,這一抱一驚,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也止不住,“秋雨,你怎麼隨便掉金豆?你不是說紅豔也結婚了嗎,她和餘柳不合適,現在各自幸福你應該替她開心。”
秋雨兩隻小手撐在他的胸膛上,她鼻尖通紅,眸裏溢著一層水光十分柔弱,惹人憐愛,她抽泣著,“你不懂!”
劉開宇的確不懂,但當年餘柳和紅豔的事情雖然被極力鎮壓了下去,但也鬧出了點風聲。在秋雨走後,紅豔出事那一晚他因為秋雨的原因也去醫院看過她,他此生除了秋雨對其他女人都沒有印象,但他卻記住了紅豔,紅豔絕對是他見過的最剛烈的女子。
那晚在全是刺鼻消毒水的醫院病房裏,她手上握著一塊瓷片對著那個呆如泥塑的男人尖銳的咆哮,“你怎樣才肯放了我?是因為我和她有相同的眉宇嗎?好,那我現在就毀了它!”
於是在一片尖叫聲中,那個僅穿著單薄藍白條病房,一身孑然的女人用瓷片決然的毀了她青春嬌美的容貌。
那從眉間劃下的一道血痕一直蔓延到她的腮邊,血流滿地。
劉開宇按住秋雨的小腦袋,讓她趴他胸膛上,他柔聲哄著,“秋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在這裏悲傷對紅豔也無濟於事。相反的,你不停掉金豆,你老公看著心疼,恩?”
“恩…”秋雨應了一聲,她收住淚,埋在他的脖間嗅著他溫暖而清洌的氣息,心裏的悲傷被撫平了不少。
吸了下鼻尖,她的小手捧住他的俊麵,自然而然的輕啄著他的脖子和下巴,她和他一路走來何嚐不是曆經了千難萬險,想到這裏,心裏無比感激上蒼。
她正感懷著,男人的大掌已經撫摸上了她的秀背,低啞的聲線貼著她的耳膜曖-昧道,“秋雨,我們去溪邊洗澡吧,你穿那件比基尼給我看。”
秋雨心裏的美好被破壞的蕩然無存,她正疊在他身上,他下腹的堅硬已經戳著她的小腹了。
這男人…
秋雨一隻小手對著他心髒的地方重重捶打了一下,劉開宇猝不及防,咳嗽了兩聲。
而小女人已經一臉憤慨的站起身,她跺著腳擰眉道,“怎麼你們男人一天到晚就想著這種事,把自己整個跟禽-獸一樣。”
說著,秋雨氣呼呼的轉身走了。
劉開宇表示自己很無辜,這又是所謂的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嗎?
就因為他和餘柳是朋友?
他在心裏默默祈禱紅豔不要再回中國了,要不然他的小妻子看紅豔就不開心就拿自己撒氣,那他還要不要活了?
還有,那什麼…禽…禽-獸?
剛剛是誰說喜歡跟他做這種事的,他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她翻臉就不認人了?
劉開宇起身,跑過去追她,秋雨在他懷裏扭捏著,他強硬的將她禁錮在身邊,秋雨正準備瞪他時,就看見不遠處的william夫妻。
william夫妻身邊很幾個黑衣人在拎著行李箱,海麵上有一艘正準備啟航的艦艇。
秋雨趕緊跑過去,“奶奶…”她半蹲在輪椅邊,焦急的問,“奶奶,您和爺爺打算離開這裏嗎?”
此時劉開宇也走了過來,他和william的眼神對上,各自友善的淡笑,頷首。
奶奶依舊慈祥,她握住秋雨的小手,“shelley,我們要去希臘的愛情海了,等你們有空,就去那裏看看我們。”
秋雨一臉不舍,剛剛因為紅豔的事情心情低落著,如今心情更糟糕了。不過她點點頭,微笑道,“那奶奶你要照顧好身體,一定要等到我們去看你的時候哦。”
“恩,好。”奶奶笑著答應。
黑衣人將行李箱都送上了艦艇,william和劉開宇道別後,將輪椅推上踏板,老夫妻兩站在艦艇上和他們道別,艦艇發動起來,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兩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