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鑰匙,餘柳打開車門,走上樓。
今晚他想跟紅豔談談,他想問問她還喜歡不喜歡他,他知道他很卑鄙很無恥,以前他想除了名分和孩子不能給她外,他會養她一輩子,寵她一輩子的,比寵周靜如還要寵。
其實關於孩子,如果她想要,隻要她在chuagn上求求他,她知道的,在g上他永遠拒絕不了她,隻要她願意那樣叫他名字,他就會俯首稱臣的。
那麼如果她還喜歡他,那她嫁人了也沒關係,他想要和她在一起,他要求並不多,不會強求她離開西門子墨,隻要她抽出點時間陪陪自己。
光是這樣想著,餘柳就在心裏唾棄了自己,他是不是魔怔了,他怎麼可以有這些想法?
哦,對了,那天她說他和周靜如將床單滾爛了,她說他髒…其實不是的,他想告訴她,他沒碰過周靜如,一次都沒有,還有他不髒了,她離開了多久他就多久沒碰女人了。
想到這點,他心裏雀躍了,腳步有些急的往樓上跑去,他選擇了樓梯,在爬到第6樓時,他整個人僵住了。
有一對男人在昏暗的樓梯角落著親熱的接著吻。
他們都是側過著他,所以他清晰的看著西門子墨高大的身軀將紅豔緊緊抵門上,他俯下身一點點非常溫柔的碾壓著紅豔的紅唇。
紅豔閉著眸,兩隻小手攥著西門子墨腰間的襯衫,溫順的任他采擷。
餘柳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他腦中竟然隻有一個想法,他不能走,他想留下來看看,他們隻不過親親嘴而已,他們還沒she吻,沒she吻就不算。
他了解紅豔的,他看得出來紅豔身體緊繃,也許她是不願意的。
而且紅豔在床幃間很難出水的,契約剛成立那會,即使多長的前戲,她依舊緊窒而幹澀,那時他憐惜她,一直用了潤滑劑。
後來她對他動了情,兩人自然是魚水之歡,他也沒顧忌一周一次的約定,每天都想跟她癡纏在一起。
餘柳還在胡亂的想著,突然紅豔動了動,隻見她緩緩輕啟紅唇,小手圈住西門子墨的腰腹,貼他懷裏,然後允著他的唇。
而西門子墨受了鼓舞,也張開嘴,四片唇瓣難分難舍的吻在了一起。
西門子墨受了鼓舞,也張開嘴,四片唇瓣難分難舍的吻在了一起。
看到這裏,餘柳垂在身側的手募然捏成拳,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他有種想衝上去揮西門子墨兩拳,然後掐死那個女人再自殺的衝動,但他忍住了。
他沒有資格和立場這麼做,最關鍵的是那個女人不怕他的,她太狠了。她一定會護著西門子墨,對他冷嘲熱潮,橫眉冷對的,他還沒有做好接受的準備。
餘柳轉過身,走下樓。
走到樓下,他並沒有立即上車,而是坐在半人高的護欄上,從褲兜裏拿出煙和打火機,又煙霧繚繞的吐著煙。
剛剛他還想著不要求她離開西門子墨,隻要抽出時間陪陪他就可以了,其實他做不到的。他不想把自己搞的跟深閨怨婦一樣,他想她跟西門子墨離婚,然後隻屬於他一個人。
可惜她不會這麼做的。
他不敢再去逼她。
那好吧,那就暫時先這樣吧,讓她跟西門子墨先呆在一起,他來適應看看,如果他可以適應,那他就不逼她,如果他適應不了,他再來想辦法。
……
紅豔隻是輕輕允了西門子墨一下,西門子墨就反客為主的將她嬌嫩的唇瓣吻的發麻,當他伸出長舌叩響她的牙關時,她的兩隻小手迅速從他的腰腹轉移到他的胸膛上,她推著他,側過頭。
西門子墨的吻一下就落到了紅豔的脖間,感覺她重重瑟縮了一下,西門子墨扣著她的纖腰,紊亂著呼吸柔聲安撫道,“悠棠不怕,我不會強來的。”
紅豔這才放鬆身體,她闔上在昏暗樓道裏越來清亮的眸子,掩蓋住剛剛的慌張和驚恐。
西門子墨抱著她平順著呼吸,吹散著身上的燥熱,忽又覺得有些自嘲,他低低道,“悠棠,我還是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