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柳,不要逼我覺得以後多看你一眼都髒了我自己的眼睛。”
“紅豔,我警告你不要再說我髒了!”身體的渴望和心靈的劇痛讓餘柳一張精美的臉異常陰沉,猩紅的眼眶又有了幾分發狂的征兆,“我一次都沒有碰過燦雪,你走的這4年我一個女人都沒碰過,哪怕當年跟你訂了情ren契-約跟你好時,我都沒碰過別人。”
紅豔心裏不是不震驚的,這樣的qin獸突然不做qin獸之事了,她有些適應不了。但他說這些有什麼意義,他都要跟燦雪結婚了,難道他能一輩不碰她?
紅豔更震驚的是她心裏突然冒出的這個想法,她為什麼要考慮他和燦雪?她不是一點都不關心他和燦雪有沒有上chuang了嗎?
她承認她曾經為燦雪吃過醋,但是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都埋葬了。
就因為他說他為了她守身守了4年,她就可以不顧當年畢諾草和這些年他帶給她的致命創傷了嗎?
“餘柳…”紅豔瞳孔睜大,尖叫了一聲,“你給我滾,你沒碰過別的女人又怎樣,我就是覺得你髒!”
餘柳不知道她為什麼總是這麼倔這麼強,總是要令他頭腦發熱,身體發狂?
腦海裏募然想起那天在樓梯口她張嘴允吸西門子墨嘴唇的場景,這年她將原本屬於他的緊-致和wen存都給了別的男人!
她才是和西門子墨將chuang單滾爛了!
“紅豔,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髒,你被別的男人親過,被別的男人碰過,你才髒,我還沒有嫌棄你呢!”
餘柳說完這話就後悔了,因為紅豔雙眸迅速濕潤了,她紅著眼眶瞪他,卻努力的不讓淚水流下來。
他突然意識到他衝口而出的話有歧義,她是不是聽成他嫌棄她在畢諾草發生的事情了?
“紅豔,我…我我…對不起,對不起…”餘柳右掌扣到她後腦勺,伸出長舌不停舔吻著她幹淨的小臉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嫉妒西門子墨,因為你肯跟他做卻不肯跟我做…”
“嗬…”紅豔一聲冷笑打斷他,“餘柳,你應該嫌棄我的…我的確是被男人碰過,我的確是髒的!”
餘柳此刻心痛的找不到方向,雙掌托住她的翹臀將她帶到房間的chuagn上,她身體輕的一點重量都沒有,他將她壓在身下。
急促炙熱的親吻從她的臉腮移到耳垂,長舌舔的她耳朵的輪廓,又翻吻著她耳後的香嫩肌膚,最後才舍得將那晶瑩的小耳垂含嘴裏允吸,“紅豔,你實話告訴我,他們有沒有碰過你?是誰,嚴寬還是誰?雖然我把他們都殺了,但我可以將他們的骸骨翻出來,我要將他們挫骨揚灰。”
他凶狠的允著,狠戾的聲音還帶著咬牙切齒,沾著血腥味的左掌移到她的豐-盈上,隔著衣料揉-捏著。
紅豔兩隻小手攥緊床單,他身上的清洌煙草味一陣陣侵襲著她的感官,她有些眩暈。說不清楚這感覺是什麼,就覺得很難受很難受。
“你將他們挫骨揚灰有什麼用,當初是你將我送給他們的,你才是罪魁禍!你怎麼不將自己殺了,你怎麼不去死?”
“好,好…”餘柳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如果你想我去死,那你拿刀來,我等著…”說著他雙膝跪床上,將精健的腰身擠她雙腿中間。
她還穿著裙,裙裏的有件黑色lei絲的保險褲,鏤空的lei絲束縛在她纖白的**上,強烈刺激著他的眼球。
他動手卷起蕾絲,想窺探她的小褲,但她迅速用手擋住。
他也沒勉強,她不肯配合的攀上他的腰身也沒關係,他腹下一挺,將堅硬戳到她的柔軟處,又瘋了般的抓起她擋住的小手,用火熱濡濕的長舌一根根舔著她纖細的手指,用力允吸著。
“餘柳…”看著他一張俊麵沉lun在yu海裏,哪怕他對她做著多羞人的動作,但紅豔沒見羞澀,隻是很平靜的看著他,“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製止你嗎?”
是的,她完全可以脫身的,自第一次相遇他舔允她,到如今他壓她在chuang上,她都可以讓他沾不到身的。
餘柳允吸手指的動作頓了頓,隻聽紅豔道,“那是因為我想知道你究竟能對我羞辱到哪種地步?你是不是還是將我當你的情-人,你的泄yu工具?我想看看你有沒有多尊重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