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句話就如利箭頓時洞穿了餘柳的心,他的心髒有了一個碗大的洞。
為什麼會是這樣,她看起來很幸福的。
她如今知性,幹練的模樣就如脫胎換骨,與過去徹底作別,二次為人,光輝耀眼。
她為什麼要在人前一個樣,人後一個樣?為什麼偷偷躲起來品嚐心酸?
那邊的西門子墨還在歎息,“餘少,悠棠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但這些年她一直拒絕看心理醫生。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這次我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帶她走出來。”
帶她走出來嗎?
餘柳坐在床邊,他伸出右掌去摩挲她的小臉蛋,傾身覆蓋住她的嬌-軀,在她耳邊道,“紅豔,就算我把你害的這麼慘,但你就是不願意告訴我,你不要我的補償!你是不是認為吃安眠藥總好過與我糾纏?嗬,紅豔,你怎麼能這麼狠?”
紅豔沒反應,即使是睡著了,她瑩白的臉上也透不出半分暈紅。但那兩排纖長的睫毛安靜的落在漂亮的眼瞼上忍人憐愛,尤其那張粉唇飽滿而誘-人。
餘柳垂眸,親吻上她的粉唇。
她的唇依舊是以前那種又香又軟的滋味,嘴唇才碾壓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張嘴允她,不過癮般用牙齒細細的啃噬著她的唇瓣,雖然她再不會像以前那般回應他,但他已經心生了滿足。
手指扣住她的下顎,他將自己的長舌頂了進去。
她的蜜腹裏十分香甜,軟軟的rou壁鮮嫩,他用長舌掃了一圈,又上下舔著她的貝齒,咽了一口她的津液,才將她的小舌拖自己嘴裏重重的允吸。
時隔4年才碰過她,隻有她沉睡的時候才能讓他碰著,餘柳漸漸就受不住力道了,但她現在沒感覺不會喊痛,他怕傷了她,隻好忍著退出她的檀口。
餘柳的目光又流連到她的嬌軀上,她的身上蓋了一層厚厚的被褥,但即使這樣,他剛碰到的她的小臉微涼。
大掌從被褥裏鑽進去握住她的小手,小手隻有一點點暖氣,微不可查。
餘柳迅速下床,找出調控器打開房間裏的空調,在自己感覺到熱意時又去撫摸她的小手,她的手暖和了,就連瑩白的臉頰都透著一層胭脂粉,俏麗媚人的。
餘柳的喉結滾了滾,左手攥著被褥一角,緩緩將被掀開。
這一看,再不能移開眼。
紅豔穿了一身棉質的女式襯衫,襯衫純白色的,上麵勾了些素色的桃花。襯衫領口開了兩顆紐扣,那一道飽滿美好的弧線就那樣淋漓盡致的勾畫了出來。
襯衫隻遮到她臀部的位置,下麵就是兩條緊-致筆直的纖腿,纖腿的肌膚如牛奶白,那上麵覆著的一層細小絨毛染著燈光的暈輝,十分炫目。
餘柳忍不住的上chuagn,再次將精健的腰身擠她雙腿間,俯下身,細細的啃吻著她大腿內側的柔嫩肌膚。
他做起這些動作來十分熟練,4年前兩人無數歡hao時,他就愛這樣對她,她也喜歡他這樣對她。
將襯衫往上推,入眼的是一件青色的小褲,褲色十分鮮亮,布料淡薄,束著她最美好的私mi。
餘柳的狹眸著火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貪-婪的盯著看了多久,他腦中浮現出很多纏-綿的畫麵,每一個畫麵都令他腹下剛硬,血液沸騰。
不過他沒碰,他隻想親親她,他是不會在她沉睡的時候欺負她的。
襯衫再往上推,這一推,餘柳身體震住了。
紅豔平坦的小腹下有一道長長的刀口疤痕。
疤痕像是幾年前的了,隻留著一道淺粉的痕跡,但他可以想象當時刀入她血肉的疼痛。
將指尖一寸寸輾轉上去,“紅豔,你這是怎麼了,你生病了嗎?動手術了?當初逃離我,你不就是想過的更好一點嗎,可是為什麼你一點都不好?簡直糟糕透了!”
他微微責怪的聲音卻含著至上的憐惜和心疼,男人低低啞啞的聲線異常性感,回蕩在這安靜的房間裏格外動聽。
餘柳微微責怪的聲音卻含著至上的憐惜和心疼,男人低低啞啞的聲線異常性感,回蕩在這安靜的房間裏格外動聽。
“紅豔,如果那時你肯留在我身邊,我會照顧你的,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紅豔恬靜的容顏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餘柳俯下身,用薄唇和長舌一點點的吻過她的傷痕,然後繞著她漂亮柔軟的肚臍打轉。
他的右掌緊攥著她的襯衫,拚命壓抑住再往上掀的yu望,過她飽滿的玉峰時終是忍不住的將臉埋在她的豐波裏,這是他曾經最愛允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