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柳不愛紅豔嗎?
西門子墨柔聲問著懷裏啜泣的小女人,“悠棠,你有沒有看清楚,或者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紅豔搖頭,“沒有看錯,周靜如問他想不想吸她乃,還說會比我更能取悅他…”
西門子墨的劍眉挑了挑,他知道紅豔的狀態是有多少糟糕才會將這段羞人的話說出口,但他更多的是心疼和義憤填膺了,餘柳太不懂珍惜和取舍了,枉費了他的一番好意。
“好,悠棠,以後我們不理他了,過幾天你跟我回墨西哥吧,你留在我身邊,我一輩子對你好。”
……
隔壁的房間裏,周靜如動手解開餘柳的皮帶。
周靜如對自己還是有自信的,她跟楚沐之好了幾年了,閨房之樂多是精通的,剛剛她一番作為也是極盡挑逗之能事,隻要是男人都無法拒絕。
皮帶解開了,她動手拉下西褲拉鏈,正欲趴下他的小褲,他製止了。
餘柳握住她的小手,引領她在小褲上碰了一下。
周靜如剛為他竟然不願意讓她見到他的硬物而傷心難過,但這一碰更是如一盆冷水倒在了她的頭頂,淋滅了她全身的躁意。
他竟然…沒硬!
他究竟還是不是男人?
餘柳坐直身,將還壓他身上的周靜如挪到一邊,然後下床,整理著西褲,他背著身淡淡道,“燦雪,你確定了嗎?如果確定了,以後就不要再做這種事。”
他穿的襯衫還是昨天紅豔誇他好看的黑色暗條紋襯衫,他沒有換。
腦海裏蹦出紅豔那張俏麗的容顏,想著待會又可以看見她,他的嘴角柔情的向上勾著。
右手學著她曾經折疊出的波浪形卷著袖口,他看著周靜如,“燦雪,我的身體現在隻能對她有感覺,就算我勉強與你結婚,也給不了你幸福,甚至將來給不了你孩子。你為我做了很多,但我不想將錯誤再延續下去,我不能害你一生,所以就當我餘柳欠你的。”
“除了把楚氏給你,你還有什麼條件盡管開,隻要不牽扯到紅豔,我都答應你。”
周靜如長久的沉默著,她從來沒想過會迎來這麼一天,這就相當於她要否定自己25年的光陰,割舍已經融入自己血液的餘柳,這當頭棍棒打的她頓時找不到方向,心裏密密麻麻的疼痛著。
可是這樣勉強有什麼意義,得不到他的心,現在連他的人都得不到。
“餘柳,我還需要時間適應,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你這般當機立斷,幹脆果決,乃至絕情。我守了你25年了,即使在畢諾草的事情上做錯了,你也不能說立刻與我斷的幹幹淨淨,然後奔向紅豔。”
“我已經是你未婚妻了,楚氏也不是說給我就能給我的,我要你答應我,要等我能將楚氏管理和運營到正常模式下,在你能很好的維護我的名譽後,你再向外宣布我們分手的消息。在此之前你依舊要與我扮演一對恩愛夫妻,連紅豔都不能透露。”
……
餘柳和周靜如下樓時,大家都聚集在了旅館餐廳裏,就等著他們兩個來吃早飯。
“餘少,路小姐,你們來啦。”琳達熱情的招呼他們,並對旅館老板說,“老板,人來齊了,可以上小米粥和點心了。”
這次吃早餐的人比較少,婚紗店的工作人員已經吃好了,在外麵待命,所以沒吃的人都湊坐了一個大圓桌。
十幾個人的圓桌就六七個人坐著有些疏朗,很多人身邊留著空位,就比如說紅豔身邊。
餘柳從入門就看著紅豔,她今天穿著糖果色的無袖連衣裙,上身黃色,下身是藍色和粉色拚接的,小巧的款式,倩亮的顏色顯得她清甜十足。
她似乎怕冷,外麵還罩了一件與黃色搭配的鏤空針織衫,奶白纖細的胳臂在鏤空裏隱隱若現,漂亮極了。
餘柳的眸光沉了沉,身體有些燥熱。但他敏感的發現她的異常,從他進門她好像刻意忽略他,隻垂眸和身側的西門子墨暖暖淺淺的交談著。
周靜如拽了拽餘柳的胳膊,“函,我們坐下吧。”
“恩。”餘柳點頭,然後邁開長腿走到了紅豔身邊。
他先紳士的拉開紅豔隔壁又隔壁的椅子讓周靜如坐進去,然後自己坐到了紅豔的身邊。
周靜如有些不自在,但她身邊是善於察言觀色和調和氣氛的琳達,琳達迅速找了個時尚的話題和她交談了起來。
餘柳發覺他一坐進來,身側的紅豔僵硬了幾秒,雖然她很快恢複了正常,但依舊被他捕捉到了。
而她身邊的西門子墨向他看來,禮貌的頷首道了句,“餘少,早。”然後就側開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