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如聽到這話將眼睛打開,她狠狠瞪他,“你胡說,餘柳沒有不要我!”
楚沐之嗤笑一聲,也不反駁,“好好,他要你,現在我也想要你,我們兩兄弟同時伺候你,你看看哪個更能滿足你。”
楚沐之說完就將周靜如推倒在身邊的方桌上,他抽回手指,來到周靜如的v領裙領口,手掌一用力,裙子嘩啦從上往下裂開了。
周靜如感覺身上一涼,正要伸手擋住胸口,楚沐之已經將她小衣兩側肩帶揭了下來,他順勢往下一扯,兩邊渾球跳了出來。
“雪雪,你的乃還是這麼大。”楚沐之讚歎一聲,埋首允吸了。
周靜如所有反抗的動作都停止了,那處傳來的酥yang傳遞到全身,她抱著楚沐之的頭,咿咿呀呀的叫出了聲。
楚沐之迅速脫了兩人的褲子,將她的雙腿折疊彎曲到最大,狠狠衝了進去。
一時兩人都歡快的呻yin出聲,楚沐之開始粗魯的抽cha,周靜如泥濘的花間頓時泛濫成災,桌子都承受不住兩人的動作,她推他,“楚沐之,到房間做。”
楚沐之不肯鬆開她的豐ying,模糊著發音,“你還害羞,我們哪裏沒做過?”但這裏的確束縛著拳腳,楚沐之托住周靜如的臀將她抱起,兩人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房間。
……
激情在一個小時後平息。
周靜如懶懶的側躺在chuang上,楚沐之從背後讓她摟住,親吻著她白皙的肌膚。
周靜如問,“楚沐之,你是怎麼知道餘柳和紅豔在一起的?”
楚沐之將手掌伸到她前胸,慢慢握住一側豐ying把玩著,“那天你和餘柳訂婚,我在一條偏僻的巷口看見餘柳將紅豔抵牆壁上,餘柳想親吻紅豔,但紅豔將他撂趴地上了。”
周靜如身子一僵,那天訂婚宴餘柳追著紅豔跑了,舞台上他不肯親吻她,卻將紅豔堵巷口裏親吻著?!
也難怪紅豔將他撂趴下,他將紅豔送畢諾草紅豔怎麼肯輕易原諒?
聽說那孩子是因為紅豔吃安眠藥才先天性殘缺的,她吃安眠藥還不是因為做噩夢,她恨餘柳!
想這些,周靜如有了絲報複的快gan,上天是公平的,在她痛苦的時候,他兩也不應該好過!
“楚沐之,你怎麼知道那是紅豔?你和紅豔好像就那次楚家宴會上見過一次麵吧,你怎麼好像對她印象很深?”周靜如調侃著。
“是啊,我和紅豔就見過一次麵。那次宴會上三弟當眾羞辱了餘柳兩句,誰想那女人將一個香蕉皮偷偷放在三弟腳後,三弟一轉身踩上麵,立刻來了個狗吃屎,摔壞了兩顆門牙。那女人長的很漂亮,很有性格,所以我對她印象很深。”
楚沐之說著去親吻周靜如的臉蛋,他挑著她的下巴,“怎麼雪雪,你吃醋了?”
周靜如轉過身,她看著楚沐之那張和餘柳有三分相似的俊臉,嬌嗔的笑道,“你以前在外麵玩的女人還少嗎,如果我連這個都要吃醋,那我豈不是泡在醋壇子裏了?怎麼樣,要不要我將紅豔弄來給你消遣消遣?”
楚沐之的眼裏一下子冒出了興奮雀躍的元素,他扣住周靜如的纖腰將她壓向他的昂挺,“你真的敢將紅豔弄來,你不怕餘柳吃了你?”
周靜如明顯的有恃無恐,她麵上有得意,手指在楚沐之的胸膛上畫著圈,“我對餘柳有恩,就算我真這麼做了,他也不會拿我怎麼著。但是我不想這麼做,因為我和你不一樣,你可以齷蹉卑鄙到不擇手段,可是我不行。”
“嗬…”楚沐之將周靜如的小手握掌心親允著,這次他嘴角有譏笑,“雪雪,我求你別在我麵前裝了行不,4年多前你就對紅豔動過手,你以為可以瞞天過海?”
周靜如睜大眼看楚沐之,她很震驚,“你…你什麼意思?”
見她不承認,楚沐之索性將事情說個明白,“4年多前,你對紅豔她爸的公司做了手腳,並且誘導紅豔她爸將紅豔賣身給了一個60歲的老頭,你說對不對?”
周靜如自認為那件事她做的很幹淨,就算是餘柳派人調查也沒把她調查出來,那楚沐之這個蠢蛋是如何知曉的?
楚沐之知道她的疑問,他解惑道,“4年多前我在你辦公室裏看到過紅豔她爸的資料,不過當時我並沒放心上。後來你和餘柳的事情敗露,我才知道你曾因為嫉妒,暗中對付過餘柳這個極為得寵的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