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送我去機場。”紅豔如此說道。
是的,她再也不會回來了,這次她也不會去墨西哥,她要去一個沒有人可以找到她的地方,她要躲起來慢慢舔舐自己的傷口。
“好咧。”師傅微笑著答應,踩下油門帶著她去了機場。
師傅走的這條道是今晨餘柳送她去工作室走的道,他對她所有的情真意切,疼惜與寵愛都浮現在眼前,昨天他還在會議廣場裏為了救她,差點死去…
也許他是愛她的吧…
但如果這是他的愛,那她寧願不要!
他一定還不知道愛是什麼,如何去愛一個人,他無法對一個人全心全意,他總在奢望兩全其美。他不懂得如何約束自己,他一再的放縱肉ti和心靈的出gui!
他不懂愛,不配愛,更不值得她去愛!
司機師傅驚訝住了,他透過後視鏡看著那哭的稀裏嘩啦的紅豔,她邊哭邊笑,小手胡亂的擦拭的淚水但下一瞬間又有更多的淚珠染濕了麵頰。
師傅為難了,“這…小…小姑娘你怎麼了…”
“師傅,”紅豔哽咽著出聲了,“先不去機場,我要去醫院。”
是的,4年前她灰溜溜的離開,他在她身體裏播灑的種給了她一生的劫難,那今天她離開,她也要讓他痛上一痛。
……
出租車停在了醫院,紅豔搭著電梯上6樓。
現在是夜晚,醫院裏非常安靜,當她渾身顫抖的站在燦雪那間病房門口時,病房門隻是輕掩著的,裏麵沒開燈,但卻有不正常的聲音傳了出來。
那是類似男人發xie的粗喘,女人歡yu的呻吟,床上有兩道肆意滾動的人影…
紅豔推開門走了進去,她摸上牆壁的燈“啪”一聲打開,那聲尖銳的咆哮“餘柳…”才發了出來又迅速熄滅。
床上的確有兩個人,但是兩個男人。
紅豔震驚之餘迅速升騰起一種危機感,她轉身往門口走,但門後早站著兩個拿著電擊棒的男人。
四個身材彪悍,臉上掛著險惡jian笑的男人向紅豔步步緊逼,他們從上往下的打量著紅豔,目光猥xie。
紅豔退到牆角,她知道自己是中計了!
但這四個人她還是可以對付的,況且這裏是醫院,隻要鬧出點動靜,就會有護士來查房。
一個男人伸手來抓她的肩膀,紅豔敏銳的側身一避,她閃電般的出手捏住那人的手腕,“哢嚓”一聲,她將那人扭骨折了。
她伸腳要踢向那人的胯下,但腳還沒伸出,她腦袋一暈,差些跌倒。
鼻尖有一股清香腐蝕了她的神經,糟糕,是迷香!
有這個意識時,“來人…”紅豔要將“救命”喊出口,但視線模糊中有人用一條溫濕的帕捂住了她的嘴,她吸了一口氣,整個世界都歸於黑暗。
……
餘柳沒想到燦雪竟對他用chun藥,他來到這沒喝過水,那chun藥一定是噴灑在這房間裏的無嗅無味的氣體。
心裏冒起陰寒的冷笑,但他的身體滾燙的厲害,將燦雪壓身下製止住她的一切撩bo,他的薄唇親上她的脖,卻忍不住蹙眉。
她身上有一股香水味,不像某人身上很自然的清洌體香,這時他又想起紅豔來,恨不得此刻轉身回到別墅,吵醒那個小女人狠勁的折騰她,找她xie火。
但他不能走出去,他還在等楚沐之。
耳邊響起輕微的聲音,身下歡叫的燦雪僵了一下,房間裏開著燈,他餘光看見有一道影落在了chuang上,那影似乎還舉著一條木棍,眼看著就要落到他頭頂上。
餘柳緩緩勾起嘴角,以前有楚老爺護著,他還看不出來楚沐之有多蠢,現在看來簡直蠢到家了!
楚沐之要襲擊餘柳,但木棍還沒落到他頭頂,餘柳就從燦雪身上翻滾下去,躺chuang上昏迷了。
楚沐之僵住了,而燦雪迅速翻身,她伸手搖晃著餘柳的身體,“函,函你醒醒,餘柳…”
“哈哈…”楚沐之大笑了兩聲,嘲笑道,“雪雪,我說你是不是將chun藥和迷藥的劑量配錯了,怎麼這好事還沒做,餘柳就暈倒了?”
聽到這話,燦雪豁然起身,“啪”一聲她給了楚沐之一個響亮的耳光,她瞪他,“你腦有病啊,誰讓你來的?”
楚沐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他冷卻了臉色,“雪雪,我警告你以後不許打我了,我可以慣著你,但是我不是你身邊的一條狗!”
說著,楚沐之將燦雪扯入懷裏,他低頭看著燦雪勁爆的身體,大掌蓋住她一側豐ying開始rou捏,“雪雪,我當然要來,以前是你和餘柳偷偷給我戴lv帽,現在怎麼著我也要在餘柳麵前給他戴lv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