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從此餘少“xing無能”的話題就被流傳在了民間,堪堪蓋過了所有娛樂頭條,當然伴隨著“無能”話題的還有餘少對這位新婚妻子的無尚寵愛…
……
兩人坐在勞斯萊斯幻影車裏,餘柳跟紅豔討論去哪裏旅行的話題。
“紅豔,你想去哪裏蜜月旅行?”
“我哪裏都不想去,隻想回家。”
“不行,必須去旅行。乖,說出一個你想去的地名,我們去機場乘專機去。”
“…隨便。”
…隨便是哪裏?“紅豔,我們去馬爾代夫吧。”
“無恥!餘柳你想去馬爾代夫幹什麼,讓我穿比基尼陪你曬日光浴?你分明想占我便宜!”
…這想法挺好的。“紅豔,那我們去滑雪吧。”
“流氓!餘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滑雪,你是想牽我的手還是想抱我?你分明想吃我豆腐!”
…這建議也是極好的。“紅豔,那你究竟想去哪?”
小女人不悅了,她擰著秀眉,不耐煩道,“我都說了隨便…這種小事還要問我,餘柳你究竟是不是男人?”
餘柳挑著劍眉,寵溺的聳肩笑笑,然後不說話,專心開車了。
車子開了一會兒,紅豔看著他上了高速公路,遂問,“餘柳,我們去哪?”
餘柳指著高速公路上的廣告牌,“煙柳畫橋,小橋流水,我們去江南水鄉的烏鎮。”
“不行,我不去!”紅豔當即反對。
餘柳隨意的對她斜睨了一眼,“紅豔,要是你再敢頂嘴,我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到底是不是一個男人?”
……
兩人下午抵達了烏鎮,住進了一家旅遊賓館。
賓館老板娘問,“先生,小姐,你們要住一間房還是兩間房?”
餘柳,“一間。”
紅豔,“兩間。”
賓館老板娘,“…”
餘柳見賓館老板娘狐疑加打探的目光已經往兩人身上掃來,他伸出手臂摟住紅豔的肩膀,笑道,“老婆,別鬧了。你使使性子發發脾氣就算了,住兩間房浪費錢。”
紅豔懊惱的甩開他的手臂,跺腳,“誰是你老婆?誰能證明?我是被你擄劫來的。老板娘,報警,救我!”
老板娘神情一凜,雖然她看餘柳俊俏的模樣並不像罪犯,但人不可貌相,保險至上。
老板娘手邊就是報警器,她要撥打110。
但聽那男人一聲“等等…”,他已經從褲兜裏掏出一個小紅本拍桌麵上,他半眯著狹眸驕傲得意的瞥著小女人,“老婆,你看這是什麼?”
老板娘將小紅本翻開看,照片上的男女正是此前的兩人…
紅豔見狀,沒好氣的瞪著餘柳,“餘柳你神經病,有誰旅遊還將結婚證踹褲兜裏?”
餘柳勾著魅惑的唇角,愉悅的笑,“紅豔,非常之人隻能用非常手段,對付你,我隻能神經病了。”
紅豔,“……”
……
紅豔氣呼呼的轉身,坐在了大廳裏的沙發上,餘柳看著她,狹眸裏的柔光更盛,他轉過身,跟老板娘辦理著入住手續。
紅豔正坐著,她眼前走過一個男人。
男人穿著銀色西裝,發梢經過精心的打理,身上噴著古龍香水,他一手落口袋裏瀟灑的大步走著,典型的公子哥型。
男人看見紅豔腳步一頓,雙眼立刻顯出驚喜,“紅豔…”
紅豔抬眸看他,“周泯…”她站起身。
“紅豔,你怎麼會在這裏?你跟著你爸媽去了鼓市,這一走就是25年,四年前你媽回了這裏,就住在你舅舅家,你怎麼也不回來看看?”
紅豔麵色清冷,除了聽到那句“你媽”時眸光有一瞬呆滯外,再無情緒的起伏。
“紅豔,這是誰?”她的腰間橫上了一條遒勁的手臂,她被帶進溫暖寬闊的懷裏。
紅豔抬眸看餘柳,他正溫和的垂眸看她,但他細長的狹眸裏跳躍著幾許危險的火苗,像是淩厲的省視,更多是毫無理由的醋意。
“哦,這是我舅舅家的鄰居,我小時候的玩伴。”紅豔回答。
“哦…”餘柳點頭,他也不看周泯,扣著紅豔的柳腰轉身,“紅豔,既然是陌生人,那就沒必要聊天,我們回房間吧。”
鄰居+小時候的玩伴=陌生人?
紅豔不知道他究竟什麼樣的思維。
兩人走了兩步,就聽周泯在後麵匆匆說道,“紅豔,你媽四年前就得了病,這幾年都癱瘓在chuang上。醫生說她時間不多了,她一天到晚都在念叨你的名字,她很想你,既然你來了,就回家看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