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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到了西柵遊逛了一圈,餘柳和紅豔站在小拱橋上,餘柳看著橋下有賣花燈的,“紅豔,你站在這裏等我,我去買花燈,晚上我帶你去河裏放花燈?”
紅豔看著那形態不一,顏色亮麗的花燈輕輕點頭,“好。”
餘柳鬆開她細腰,向橋下走去。
餘柳在挑花燈,紅豔覺得無聊向前走去,前方是一條狹窄的青石路,青石路是向上斜的,上麵有古老的茅草房,路兩邊是下坡,坡上是雜草和亂石。
紅豔站著看茅草房,正專心認真的看著,突然身邊走過一群嬉鬧的青年人,也不知是誰撞了她一下,紅豔腳下沒穩住,整個人向坡下摔去。
“紅豔!”這時隻聽男人一聲緊張失控的低吼,在她失重的落在坡上時,她的嬌-軀被一副寬闊溫暖的身體裹住,兩人層急速下滾的姿態向坡下滾去。
紅豔覺得全身被石塊磕的生疼,餘柳用兩臂緊緊護著她的頭,並將她的小腦袋死死的按在懷裏。
一陣天旋地轉中,兩人滾到一塊大石墩那才被擋住,紅豔在上,餘柳在下。
紅豔有些犯暈,她趴他胸膛那停歇了3秒撐起雙臂,她看向餘柳,“餘柳,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裏受傷了?”
餘柳半斂的眼眸,他那妖冶淩厲的眸光有些渙散,她跟他說話,他也像沒聽見似的。
“餘柳,餘柳你怎麼了?”紅豔瞳仁猛烈收縮著,她伸出小手拍打他精美的麵頰,她發現她在顫抖。“餘柳,楚…”
她顫抖的小手被握進一隻大掌裏,餘柳重重低喘了一聲才找回呼吸,他將她的小手放嘴邊親吻,“紅豔,我沒事…”
“你沒事那你為什麼不理我?餘柳,快站起來。”紅豔要抽回手起身。
但她的小手被拽住,餘柳勾著唇瓣魅惑的輕笑著,他的聲音輕微,像有氣無力,“紅豔,你關係我?”
“誰關心你了?你臭美!”紅豔不願意承認。
不知為何她的雙腿還在打軟,她又捏起粉拳錘了一下他的胸膛,她半嘟著紅唇,“大壞蛋,你除了這招英雄救美,你還會什麼?”
這次餘柳沒有跟她**,他閉上眸,低低呢喃著,“紅豔,別離開我的視線,我…好害怕…”
說完這句,餘柳的大掌跌落了下去。
紅豔呼吸一滯,她四肢百骸湧上一股莫名的慌張和寒涼,她叫他,“餘柳,餘柳…”
餘柳的腦後有大片粘稠的鮮血流了出來…
……
在紅豔整個人都呆滯時,有旅客從上麵下來援助,大家合力將餘柳抬了上去。
西柵是沒有居民的,這裏完全是一個旅遊景點,所以這裏沒有正規的醫院,隻有一個小門診。
餘柳傷及了腦後,血流不止,如果從這裏乘船再趕去大醫院肯定是來不及了,所以大家將餘柳送進門診室。
門診室被關上,隻許紅豔一個人在旁站著,有一名資曆很深的老醫生和幾名年輕的護士在查驗餘柳的傷勢。
“病人全身都是皮肉上,不礙事,但他腦後被利器所傷,傷口很深,導致血流不止,快去將止血藥拿過來。”醫生吩咐著。
護士為難了,“醫生,昨天止血藥用完了,今天還沒到貨。”
“那就去後院踩些止血的中草藥來,你…”醫生鎮定的指揮著,但他突然想到一事,停頓了話語。
醫生轉過身看著一旁呆如木雞的紅豔,他問,“姑娘,你跟病人是情侶或夫妻關係嗎?”
見醫生和她說話,紅豔回神,但她瑩白的麵色依舊呆滯,“什…什麼?”
醫生解釋,“病人血流不止但我們這沒有止血藥了,所有我隻能踩些中草藥給他治療。那幾種中草藥參在一起可能有些催-情的作用,病人醒來後會難受。”
紅豔更加困惑木訥了,“什…什麼?”
醫生直白的道了一句,“病人清醒後會需要一個女人,你願意做那個女人嗎?”
紅豔的身體徹底僵住,她的臉色煞白。
等不到她的回答,醫生直接吩咐著護士,“不能再耽擱時間了,如果讓血再流下去,病人會有生命危險,快去踩中草藥。”
……
經過一個小時的治療,醫生給餘柳止了血,醫生和護士收拾著東西,準備退出病房。
“醫生…”紅豔出聲留住老醫生。
醫生轉身,“姑娘,怎麼了?”
紅豔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捏成拳,她闔了闔嘴唇,顫聲道,“給…給他找個…女人吧。”她的眼淚隨著這句話傾巢而下。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就是…我不願意。剛剛您沒經過我同意就給他用了中草藥,您一定有辦法的。您放心,跟他一次的酬勞會很豐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