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啃咬著她的唇瓣,長舌頂進去瘋狂的允吸著她的香軟,紅豔熱烈的回應他,動手去扯他身上的黃色風衣。
淡紫v領的毛線衣給他鍍了層神秘的清貴,男人精美的容貌越發夜魅,唇舌糾纏著,他撐開她的雙腿,往她身上亂戳。
“餘柳,疼…”紅豔被他吻的喘不過氣,她躲避著他的唇,推打他,“餘柳,脫衣服,我想要…”
女人的求ai令他撞擊的力道越發粗野,她不讓他吻唇,他就啃噬著她細嫩的頸脖,最後一口咬在她美麗的鎖骨上。
“啊…”紅豔弓起身體,如春-日小貓般細聲尖叫著。
餘柳伸手摸索著牆壁的燈,然後“啪”一聲打開。
突然的光線令紅豔有些不適,她用手擋住眼睛,男人已經放下她,兩掌伸到她的領間,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紅豔靠在牆壁上任他對待,她弱弱的求他,“餘柳,關燈做…”
那一層層的衣服趴開就是女人千嬌百媚的身子,餘柳眸底升上綠幽幽的獸色,扣著她的腰將她攜帶到藤椅邊,他喘聲道,“紅豔,今天不許討價還價!”
紅豔被他按趴下,兩隻小手撐在藤椅的扶手上,男人在後麵解著金屬皮帶,“餘柳…”她心生怯意,想掙脫。
但男人用皮帶將她兩隻小手綁住,大力糅捏著她的粉臀,一根手指探向蜜處沾染上濕潤,然後塗抹開,他往裏麵闖。
“餘柳,疼…”他卡進去了一半,紅豔疼出了眼淚,她扭動著身軀不安的掙紮。
餘柳將身體覆壓在她身上,一掌繞去握她瑩白的飽滿,他舔著她的耳垂,“豔豔寶貝兒,不要亂動,我怕傷了你。”
紅豔隻好不動,他便以強勢迅猛的姿態硬闖了進去,紅豔死死咬住下唇,赤腳站在柔軟地毯上的雙足早蜷縮起了圓潤的腳趾,她又痛又暢快。
“寶貝兒,知道我有多想這樣對你,今日我就與你同生赴死。”
男人說完就馳騁開,他像脫韁的野馬隻想衝刺,紅豔被撞擊的魂魄都飛出了體外,她像顛簸的小船,迷失在電流般的快潮裏漸漸沉溺…
……
再睜開眼已經是翌日清晨,她全身骨頭都散了架,喉嚨嘶吼到了沙啞,她動了動,卻發現男人覆壓在她身上,還占據著她的緊致。
昨晚她被折騰到昏迷,迷迷糊糊記得男人索取了好多次,然後帶她去沐浴間衝洗。
...
昨晚她被折騰到昏迷,迷迷糊糊記得男人索取了好多次,然後帶她去沐浴間衝洗。
雙腿間撕裂的疼痛有所緩解,他應該給她上了藥,但是…他究竟是有多生龍活虎,那些次後不夠,還填塞在她體內。
紅豔一動,餘柳就醒了。
一條手臂撐在床上,一隻大掌穿梭進她的秀發裏,帶著惺忪睡意的男人褪去了平日裏的囂張跋扈,純淨而俊逸。
他妖冶的狹眸染著繾綣的愛意,親昵的吻著她的額頭,“老婆,你醒了?”
“恩…”紅豔羞澀的點頭,她抬手去推他赤果的胸膛,語音甜鬆,“餘柳,好了沒?能不能…出來?”
餘柳沒答,他伸手端起床櫃上的瓷碗,喝了一口藥然後俯身慢慢哺喂進她的嘴裏。
中藥帶著苦澀的味道,還有餘溫,紅豔擰著秀眉不肯喝,但他用長舌撬開她的齒關,將小半碗藥全部喂進去。
這是避-孕的藥,兩人歡ai後他總是逼她喝。
她迫切想要孩子,但是他帶她去檢查身體,醫生說她身子弱,還需要調養,她隻能聽醫生的。
將瓷碗重新擱在床櫃上,他貪戀著她柔軟的蜜腹不肯走,紅豔索性攀上他的肩膀,任他用清洌的男人陽剛卷走她嘴裏最後一點苦澀。
清晨的時光溫暖,舒適,最適合親吻,癡纏。
紅豔卻想起另一件事,她猛地推開餘柳,驚慌質問,“餘柳,中藥是熱的,誰熬的?”
餘柳態度慵懶隨意,他垂眸啃允著她的香肩,並向兩座玉峰裏進發,他含糊答,“家裏保姆熬的。”
“你!”紅豔顧不得身上的疼,伸出小腿踢打他,“你混蛋!你埋我身體裏不肯出來,保姆進來看見…我們這副模樣…你丟人,你不知羞…”
餘柳直起身,將她兩條小腿折疊在胸前,腹下開始抽song,他汙邪笑著,“老婆,保姆昨晚就在。你昨晚叫的有多歡,保姆聽的一清二楚,看見我們這樣算什麼?”
“餘柳!”她想嗔怒,但被他折騰出的聲音嘶啞含媚,他還不滿足,揉躪著她已經發疼的豐-盈。
紅豔隻好抱住他的腦袋,任他施為,她咬他耳渦,“餘柳,你怎麼這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