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飽-滿睿智的額頭上落滿了碎小的汗珠,他漆黑的眼眸裏再不複清明,顯出迷-離之色,他狠狠瞪著她,那凶狠且灼-熱的目光形同野獸,似乎要撲上來將她撕碎了…
“劍…劍熙…”徐安琴被他的模樣嚇住了。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但一定是她錯了。
“摸夠了?”西門子墨開口。
他喉嚨裏一片幹-燥,發出的聲音極度嘶啞。
“還…還沒…但是你說夠了就夠了,嗬嗬…”徐安琴小心翼翼的賠笑,乖巧的點頭。
“手感怎麼樣?短?小?軟?”
“…”徐安琴足足用了3秒才將那個毛毛蟲和現在的…木棍聯係起來,她誠然的搖頭,給予中肯的點評,“手感不太好,我根本握不住。但是你…夠粗,夠大,夠硬!”
女孩明媚的眼眸裏一片崇拜,邊說還邊給他豎起大拇指。
西門子墨有些挫敗,即使他不存在調係之心,但這個清純如水的女孩很明顯不能跟上他的節奏,兩人不是一個level。
“那你可以還我清白了嗎?我究竟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這是西門子墨關心的話題,這事關男人的名譽和尊嚴。
他的話真真提醒了徐安琴,昨晚他咬了她一口,她就將“同誌”的話題擱淺了,這“同誌”可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她思考片刻後開口回答,“劍熙,這硬不硬和你喜歡男人或女人有什麼關係?你喜歡男人所以你想跟男人上船,有本事你也跟我上船,那我就相信你。”
徐安琴話音一落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男人敏捷的翻了個身,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
這女孩連上船是什麼意思都搞不懂,如果硬不起來還怎麼上船?!
但偏偏就是她這種青澀懵懂的行為勾的他全身似火燒,血管裏的每分細胞都沸騰了,她姣美的容貌,清純的眼眸,百無禁忌的話語…每樣都讓他受不了…
“劍…劍熙,你…你做什麼?”被西門子墨壓身下,徐安琴既害怕又緊張,但更多的是羞澀。
縱然兩人以如此愛昧的姿勢糾-纏在一起,但他將兩條手臂撐她身體兩側淩在半空看她,他體貼又紳士的沒有將一分力道落在她身體上。
兩人唯一接觸的就是他的那條腿,遒勁,有力量…他將滾燙的熱度透過褲料熨帖在她光果細白的小腿上,她酥酥麻麻的…
小身體被他暗帶薰衣草香的寬闊懷抱包圍著,她悄悄吞了口口水,男人眼眸裏醞釀著小風暴,她已經被襲卷了下去…
“徐安琴,你想我做什麼?向你證明?”男人粗嘎著聲問她。
“我…我…”女孩咬住瀲灩的下唇,然後鬆開,她試探性的伸出小手指戳他的胸膛,“你…你真的要跟我…那我們事先講好了,不許再咬我,疼…”
她鬆鬆軟軟的嬌音令男人眸光一沉,他募然俯下了身軀。
房間裏的氣氛隨著他的靠近急速升華著,周遭全是“茲茲”的電-流…
徐安琴嘴角染上笑意,這口是心非的男人!嘴裏說不喜歡她,但轉眼就跟她…他心裏一定可稀罕她了。
徐安琴閉上眸,等待他親吻她。
但親吻沒等到,一道戲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徐安琴,你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麼?草嗎?”
草?
徐安琴募得打開眸,她狠狠瞪他,反駁道,“你才是草包!”
周遭一涼,西門子墨已經站直了聲,他也不理她,抬腳就向沐浴間門邊走去。
“喂,西門子墨…”徐安琴緊跟著下船,她追在他後麵不依不饒,“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說我是草包?你眼瞎了嗎,我這是人類智慧的大腦,我智商高達160…”
徐安琴情緒激動的用小手指戳著自己的小腦袋,她恨不得將腦袋瓜劈下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這個瞎眼男!
西門子墨一條長腿跨入了沐浴間,見女孩寸步不離的跟著,他隻好轉過身,橫出手臂阻擋她,“我要去洗澡了。”
“啊?”徐安琴正說到激烈處,沒料到他會說這句。
女孩穿著他的黑色襯衫,果著細腿,光著腳丫,那些黑的黑,白的白的極度碰撞誘可著他的眼球,他也不避嫌,緩緩伸出大掌去挑她的襯衫領,“把衣服脫了,跟我一起洗?”
徐安琴嚇的往後蹦了一步,她蒸紅著小臉,口吃了,“我…你…”
“砰”一聲,西門子墨已經關上了沐浴間門。
……
吃了閉門羹的徐安琴快氣瘋了,她衝過去開門,但門已經被反鎖了。
什麼?
他的人生信條是不是---防火,防盜,防徐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