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就不會死,平頭中年人不斷的挑釁,現在就要求仁得仁了,餘飛走向他的時候,他終於想起來了,餘飛是一個衝動起來,非常可怕的人,他的兒子就是被餘飛衝冠一怒給廢掉了。
這便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太過於聰明,卻反而把最表象的問題給忽略掉了。
算計的太多,最後終於把自己算計進去了。
“你知道你動了我之後的後果嗎?你肯定無法承受!你會受到百倍千倍的報複!”
平頭中年人驚恐的看著餘飛,眼神之中的囂張得意已經全部不在了,再也猖狂不起來了。
“屁話真多!我都敢打廢你兒子,打廢你又怎麼樣?你這麼惡毒的人,我手下留情或者求饒,和廢了你,其實我的結局,在你的心底裏都是一樣的結果,既然都沒區別,我為什麼要忍讓你?”
餘飛終於走到平頭中年人的麵前,甚至餘飛移動腳步,擋住了對方逃往門口的方向,讓對方徹底失去了逃走的機會。
平頭中年人終於後悔了,他知道自己錯了,大錯特錯了,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更不應該在餘飛的麵前說那些威脅的話,現在是已經自己將自己逼上了死路來了,
餘飛說的沒錯,對於他來說,餘飛廢了他兒子以後,他便會將它能夠想到的最惡毒的辦法,都用在餘飛的身上,這已經是極限了,所以餘飛再做再多的事情,結果都一模一樣。
“我之前都是開玩笑而已,我就是想嚇唬你,我沒有打算真的那樣做,隻要你不要動我,我就不追究我兒子的事情了,也不追究你現在想要對我動手的事情了,咱們握手言和行不行?”
平頭中年人終於扛不住恐懼,竟然開口求饒了,此刻他隻想安安全全的離開這裏,不想再節外生枝,一具可能惹怒餘飛的話都不想說了。
餘飛也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如此的軟骨頭,占據上風的時候得意忘形,一旦形勢不利,慫的如此之快。
此刻他的樣子可笑急了,那驚恐的眼神,微微顫抖的身體,仿佛隨時都要跪下去的膝蓋,無不讓餘飛可以感受到,他就是個外強中幹的家夥。
這種人最喜歡倚強淩弱,一旦占據了優勢地位,他就肆無忌憚的釋放自己人性裏麵的惡意,或許別人隻是犯了一點錯,但是他都不會放過。
更別提這根本就不是一個講理的家夥,哪怕是錯誤在他本身,他也不以為恥,反而讓位是別人不夠忍讓,不允許別人反擊,別人一旦反擊,那麼會遭受他更嚴重的報複。
就比如他的兒子,不務正業惹是生非,被他兒子禍害的女孩子不知道有多少,被他兒子欺負的都要走投無路的人,更不知道有多少。
但是他並不覺得他兒子不是個好東西,活著就是社會的蛀蟲,簡直是浪費空氣和糧食,他反而覺得,他有錢有勢,就應該讓他兒子享受這種生活,錯就錯在別人不該反抗,別人就活該被欺負被欺淩。
這就是他的本質,所以他的兒子被餘飛廢掉以後,他並沒有產生去教訓自己的兒子,讓自己的兒子認識到錯誤這個想法,反而第一時間趕來威脅餘飛泄恨,甚至已經計劃好了以後要如何報複和折磨餘飛。
餘飛要隻是一個普通人,衝冠一怒之後的後果將會十分的嚴重,沒有人保護的話,餘飛的命運,一定會如同平頭中年人所說的一般,一步步被安排,一步步走到生不如死的地步,最後哪怕是沒有錯,也要被逼的認為自己錯了,給這樣的人磕頭求饒,但是這樣的人卻依舊不會放過餘飛,反而想要看餘飛更卑微的樣子,滿足他們的內心。
這一切的強勢,都是建立在他認為自己高人一等,掌控了別人生命的基礎上。
此刻一切都逆轉了,至少在這間房裏麵,他什麼都掌控不了了,反而是他的小命掌控在餘飛的手裏了,隻要餘飛願意,下一秒就可以讓他死亡,也可以讓他同樣生不如死。
所以他害怕了,他內心之中的懦弱,他的膽怯全都暴露了出來,這個時候,他再也假裝不出來那所謂的修養了。
所以裝出來的永遠都是假的,真正強大的內心,表演不出來,隻有內心真的強大了,才會從內而外的釋放出來自己與眾不同的一麵。
此刻的他可笑至極,就像是失去了保護的小貓咪,害怕的不斷後退,眼中隱藏不住的害怕,還有發出來的求饒的聲音,都讓人覺得這家夥讓人更加不想放過了。
“你害怕了?你不是勝券在握嗎?你不是認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嗎?你不是覺得我的小命,我人生的下半部分,都被你掌控了嗎?你不是要淩辱我的女人,讓我身邊所有的親人,都和我遭受一樣的待遇嗎?”
餘飛冷笑著一步步逼近對方,此刻餘飛反而不著急動手了,就仿佛貓抓住老鼠,將老鼠丟在牆角戲耍一般,完全不怕對方逃出自己的掌心。
他將對方所說過的話,都給搬了出來詢問對方,這都是對方激怒餘飛所說過的話語,餘飛現在全部都要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