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五墨,沒想到竟然是他。
這是古賀帝國的符篆師,剛來學宮的時候,名氣就傳了一陣。不僅是因為他的符篆實力強悍,更因為他的手段狠辣。
他不輕易出手,但是一旦他出手,便是有必勝的把握。
雖然這仇五墨也是地階初級符篆師,但是在同等級的符篆師之中,他的真氣尤為渾厚,製作出來的符篆,質量也是奇高。
想要勝他,難度不小。
“嗬嗬,怎麼,不敢了?”段言澤看到鄧鴻的表情,就是一聲冷笑。
梅冷憑也笑道:“鄧大師,當日趕我走的時候,你可是囂張的很啊。如今來了個點子更硬的,你就孬了?”
“哈哈……”
四人都發出戲謔的笑聲,惹的鄧鴻眉頭緊皺。
雖然勝算不高,但是身為丹符會的主事,關鍵時刻豈能孬了。
“比就比!”
“來人,把我的刻刀符石拿出來,在拿兩張桌子過來。”鄧鴻心頭一橫,大聲喊道。
“慢著!”
仇五墨冷聲開口,“我和人比試,都要賭點什麼。誰輸,誰留下一隻手,可敢。”
他說完這話,身旁一個高大男子氣息一散,凝魂境一重。
今天這三人,是有備而來。
他們特地帶了一個凝魂境的高手,現在除非是找赤金衛,才有可能解決。
但是隻怕赤金衛來了,也不能對他們怎樣。
這些人是古賀帝國的人,赤金衛都不敢隨便得罪。
“這……”
鄧鴻頓時愣住了,而這時候,他的刻刀符石,還有桌子都已經搬了出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如今這鬥符必須要鬥下去了,若是不鬥,手臂報不報得住不說,麵子那是完全都丟光了。
鄧鴻咬了咬牙,問道:“那好,仇大師,你是想要怎麼個鬥法?”
鬥符有很多種鬥法,比如有專門的人出題,大家比試刻製。
誰刻出來的品質高,便算誰勝。
當然這種基本上是用在某種比試裏,而且所刻製的符篆都是一些比較冷門,又比較簡單的符篆。
現學現刻。
然而私下裏鬥符,一般都會比試自己拿手的。
誰煉製的難度高,那麼誰就勝出。
若是難度一樣,所刻製的符篆類型也差不多,那麼就看誰用的時間短。若是時間差距巨大,那麼勝負自然分明。
如果時間差距也並不是很大,勝負一般都會算個平手。
私下鬥符很多時候都是切磋技藝,所以有些時候也不會過度計較勝負。但是這仇五墨不太一樣,每一次鬥符,都會讓對方記憶深刻。
他也是因為這樣,才名聲大噪。
仇五墨看了鄧鴻一眼,道:“你,做什麼符篆?”
鄧鴻想了想,他比較拿手的,便是天脈符篆,可以幫助修士調理經脈。天脈境的修士,若是修煉的時候身體出了狀況,用這種符篆,最為有效。
“那行,我也用刻製這符篆,誰用的時間短,品質高,誰就勝出。”
仇五墨淡然說道,一般來說鬥符都會用自己擅長的。
但是今天仇五墨讓對方先挑,顯然是有些看遍鄧鴻的意思了。
鄧鴻咬了咬牙,拿起了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