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霞峰,半山腰的一處不起眼的院子內。
檀香繚繞,數十名統一白色長袍的老者,正依次盤腿而坐在院中一個廳堂內。在每一名長老身旁,都有一名侍女在邊上,輕緩泡著茶。
坐在最上方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他滿臉的胡渣,外表看上去有幾分與秦封神似。他一手靠在前麵的桌子上,閉上眼輕打著呼嚕。與在座正商量事情的老者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中年男子次席旁,是一名瘦骨嶙峋的老者,他正搖頭歎息。
老者鶴發童顏的輕聲對著在座等人說道:“諸位,這幾日可有什麼要事發生。”
老者一發出聲響,坐在下方的老者們議論紛紛的聲音都順勢安靜了下來。若是有天恒府弟子在這裏,定能夠認出這裏的數十名老頭,正是天恒府的長老。
今日,他們在召開長老的例會。
見著無人發聲,一名坐在次席的老者站起身說道:“大長老,這幾日府中一切順利。核心弟子的測試也結束了。”
被叫做大長老的鶴發童顏老者點點頭,表示知曉。
那老者繼續說道:“到是有一件奇聞怪事在弟子內廣為流傳。那個新進來的核心弟子秦淮,犯了事被上任府主秦封所保了下來。”
當他講完此話的時候,原本昏昏欲睡的為首中年男子,咪著眼好像有些蘇醒的味道。
大長老點頭,饒有深意的笑道:“三長老,你這話裏的意思老夫明白。旭峰最近鋒芒有些過盛,讓他去掃幾日茅廁也未嚐不可。至於秦淮一事,既然秦封已處理,那就按照他的意思吧。”
“是,大長老。”
三長老無奈的座下。
“諸位,可還有事?這次核心弟子內的可有天賦十分突出,入得諸位法眼能進門下的?”
大長老問。
“有是有,就是啊太能夠犯事了。”
一名代表秦族的老者說道。
“花天染,愚若卿,劉寅這幾個到可以納入門下。不過秦淮這小子大長老,我看還是待治一治。弟子中的習慣之風,被他帶的有些頗差。”
一名愚家老者說道。
“哦?弟子們的習慣作風如何了?我聽了你們講的最多弟子,也就是那個秦淮了。年輕人,總是會犯點事純屬正常。”
“我還聽說駱永霸天幫,好像還懸賞了秦淮。說隻要有人能夠打敗他,就獎勵一本乾階戰技。不少天靈者弟子都蠢蠢欲動了。”
大長老說道。
“大長老,此事純屬捕風捉影,沒有的事情。”
三長老站起身說道。
他微微皺眉,沒料到大長老的消息如此靈通。霸天幫的幫主是他的堂兄駱永,至於這懸賞一事,他也有耳聞。就是在兩日前,愚若卿所發出來的。
愚家老者也站起身,附和的說道:“大長老,此事純屬玩笑話。沒有的事。”
“有也罷,沒有也罷。還望諸位長老要齊心協力,將我天恒府打造成天武城第一勢力才行那。近日,武城,城主府裏的核心弟子也剛剛落幕,都頗有幾位冒出頭,拿的上台麵的弟子。”
“過幾日就是三家聯合出去抵抗神族的時間了,若我們天恒府的弟子比別人差上幾截,說出去有些不好聽那。”
大長老若有所思的道。
“大長老費心了。對抗神族一事,不是曆來有天靈者出麵,代表天恒府的麼。”
愚家長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