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了聳肩,言溪掏出兩張機票遞到他的手中,“機票和護照都在這裏,車子已經等在樓下了。”
說著,抬腕看了下手表,“不出意外的話,二十分鍾以後記者就會到了。”
“走!”薄靖司點頭,轉身對時初說道。
快步走出房間,時初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言溪,卻見她微笑著跟自己揮了揮手,從認識她以來,這算是第一次這麼的和諧吧。
進了電梯,一路往地下停車場去了,不知為什麼居然有點緊張。
“我們先回上城,這裏的戲份差不多已經拍完了,後期剪輯什麼的我也不必留在這兒,你在北市引起了太大的騷動,不適合再留在這兒。”
難為他居然肯主動解釋這麼多,以前她開口問都問不出來什麼的。
時初還有點不太習慣,應了一聲,“哦。”
看著她似乎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薄靖司輕歎一聲,伸手握住了她的一隻手,“還疼嗎?”
“嗯?”她迷茫的看他,直到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臉龐,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昨天晚上被陸菲兒扇的那一巴掌。
搖了搖頭,早就不疼了,小丫頭的力道到底還是不足的,或者說,自己皮厚了?
“這一巴掌怪我,是我沒處理好,以後,不會了!”他溫聲說道。
對於脾氣溫和的薄靖司,她還真的有點不太習慣,似乎已經習慣了他喜怒無常,冷言冷語的樣子。
這算不算是有自虐傾向啊!
正胡思亂想著,電梯叮的一聲,已經到了。
門剛一打開,卻見已經一眾記者圍在了外麵,不知道是從哪裏收到的風聲,居然早早的就把所有的出口都給堵住了。
看到他們出現,立刻興奮得好像抓到了最爆炸新聞,一窩蜂的湧上來,話筒一個個拚命的往前舉,“薄先生,聽說昨天晚上HW集團千金陸小姐夜闖您的酒店,後來卻是哭著離開的,請問發生了什麼?”
“薄先生,聽說您前些日子求婚的那位女士是時氏企業的大小姐,不是因為精神失常送入了精神病院嗎,怎麼會成了您的未婚妻?”
“薄先生,薄先生……”
一連串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每個人的眼睛裏都跳躍著興奮和探究。
被人群擠得站立不住,她又不可能動手去打這些記者吧,忽然就有人眼尖的注意到她,“這位小姐就是您的未婚妻嗎?”
“請問您是時初時小姐嗎?您不是應該在精神病院嗎,您是已經痊愈了,還是真的如傳聞所說逃出來的?”
時初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薄靖司一抬手,就將人群與她隔離開來,將她擋在了電梯裏麵,自己則撐住了電梯的門,似笑非笑的說,“你們的聽說可真的很多,我能不能問一句,都是聽誰說的?”
他一句話,問的眾人瞬間語塞了。
一時間沉默下來,氣氛變得很僵持,但是媒體們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他們走,就變成了電梯內外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