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時夏絕對沒想到,她會動手打自己,雖然說知道她現在身手了得,可是那又怎樣,從小到大,她可是從來都沒動手打過自己,最多不過是罵幾句,她覺得這個大小姐愚蠢、虛張聲勢,她在外的那些惡名,大多也是自己煽風點火起來的,她怎麼也沒料到,在這樣的公眾場合,時初居然一點都不顧忌,甩手就給了自己一耳光。
“你都說了我是神經病,我不配合一下,怎麼對得起你聲聲念叨,你說是不是?”時初冷笑著說,“要不要再體會下更暴力的神經病?”
瞬間,時夏的臉色都變了,連連後退兩步,眼角瞥見街角幾個偷摸隱藏著的人影,心下了然,頂足了力氣說道,“你打我,我也不會怕你的!不管你跟牧遙以前怎麼樣,現在我和他已經結婚了,我們彼此相愛,你別妄想拆散我們了!”
“我?拆散你們?”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時初忍不住嗤笑出聲,“我看有病的是你吧?時夏啊時夏,你可真是讓我太失望了,你自己的老公,自己看看好,坦白說,我對年牧遙一點興趣都沒有,一點!”
手指比劃了一下,不打算跟她過多糾結,轉頭就走。
眼看著她要離開了,時夏有些著急,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雖然忌憚著她的伸手,但還是鼓足了勇氣衝上前去擋住她,“你別走!你別以為這樣說就可以撇清關係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明裏搭著薄靖司,暗地裏卻跟我的老公糾纏不休,年哥哥是念著往日的情分不想給你太難看,我敬你是我姐姐,也不想跟你太為難,但是你不要太過分了!”
皺著眉頭看她,仿佛在看什麼怪物,時初不知道她說的那些話,都是怎麼臆想出來的,她跟年牧遙糾纏不休?拜托她最近哪裏有工夫,在薄靖司的身邊根本一直就是飛!飛!飛!
輕歎一聲,她往前走了一步,時夏立刻警惕的連連後退,生怕她會動手一般。
又好氣又好笑,時初歎了口氣道,“時夏,我勸你呢,有空的時候去看看腦子,你媽媽不是跟精神病院很熟嗎?一定能給你盡心盡力的看好的!別總是胡思亂想的,嗯?”
她還想說什麼,眼眸一瞥,隱約見了幾道可疑的亮光閃過,轉頭掃視一圈,有幾個人影在看到她看過來時,立刻心虛的拔腿就跑。
瞬間警鈴大響,跟在薄靖司身邊也有段日子了,她能理解那代表著什麼。
果然,再轉過頭,時夏已經悄無聲息的掉頭離開了,走出了好一段距離,時初喚道,“時夏!”
孰料,聽到她的喚聲,時夏是拔腿就跑,跑的飛快。
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離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方才她是打了時夏一巴掌吧?那……那些人拍到了嗎?沒有嗎?還是已經拍到了?如果已經拍到了,她是不是……又給他惹麻煩了?
幽幽的歎息一聲,果然在算計人心方麵,她始終是不如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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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用等到第二天登報紙雜誌,當天晚上,微博和微信圈就已經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