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簡單!很簡單的一頓飯,甚至一碗粥,就這樣安靜的一起喝上一碗粥,居然也可以幸福到骨子裏。
“你怎麼不喝,真怕我下毒啊?”才喝了一小口,對自己手藝滿意的不行的時初一抬頭,看到他動也沒動,甚至她怎麼放在茶幾上的,現在還是什麼樣,連碰都沒碰過,不滿的說。
她剛喝了粥,上唇還有一點點粥漬,白色的,膩膩的,泛著淺淺的亮光,薄靖司隻覺得自己的心裏仿佛被什麼輕輕的勾了一下,不假思索的靠了過去,一隻手扶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挑起她的下巴,“我想……這樣嚐!”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已經開始慢慢習慣了他的吻,隻是——心裏的感覺似乎一點一點的不同。
對於她的乖巧和順從,薄靖司自然也是能覺察到,滿意之餘,對她的唇也微微加了點壓力,輕輕的噬咬著,像隻不知饜足的小獸。
唇瓣上傳來密密麻麻的痛意,但又不是很痛,細細碎碎,仿佛是要印上他的印記,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她從來沒有想過,更沒有接觸過,是他一點一點引領她去探索其中的奧妙。
就在他想要更加深入探索一些的時候,外麵傳來了按門鈴的聲音,按的很急促,從門鈴聲就能聽出來者的急切。
猛然驚醒過來,時初稍稍推開他一些,“會不會是記者?”
“記者會這麼堂而皇之的按門鈴?”揚了揚眉,他覺得來者不善,又有點煩躁被打斷了這麼甜美舒心的時刻,扭頭不耐煩的看了一眼,並不打算起身去開門的樣子。
“也是!”時初略一點頭,“那會是誰?”
這裏的房子按說不至於這麼快就被媒體給挖出來,而且就算挖出來了,還有誰會這樣囂張的上門叫人。
“管他是誰!不開門不理會就是!”他居然俯身端起碗,津津有味的喝起粥來。
麵對他的態度,時初一時不知該怎麼辦,那廂門鈴還在拚命的響,而她又不知該不該去開門。
還沒動身,已經不是門鈴了,門板被砸的咚咚響,“阿薄,阿薄我知道你在的,你為什麼不理我?阿薄,你再不理我,我就把這門給拆了!”
聽到這聲音,時初一怔,下意識的就看向薄靖司。
這聲音她識得,根本就是陸菲兒那個大小姐,而且跟他到現在,似乎也就陸菲兒會這麼親昵的叫他,也隻有她,才會有這樣的脾氣,這樣的勇氣。
薄靖司眉心微蹙,拿著湯勺的手頓了頓,但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猶豫了下,聽著外麵的動靜也不太對,這樣僵持下去,隻怕依著那個大小姐的性子,真的幹的出拆房子的事也不一定。
時初快步走了過去,把房門打開,陸菲兒拍門的手落了個空,直接就朝著她的臉上拍了過去。
好在她身手夠快,腳下一移,身體挪到了邊上,然而饒是如此,還是被掌風扇到了一點,臉頰有點微微的刺痛,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陸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