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步上前,一把抓開她的被子,看到她的禮服已經褪下一半,鬆鬆的掛在身上,而最刺目的,是在頸項邊有個淺淺的紅痕。
眼圈瞬間紅了,一揚手,大被重新蓋在她的身上,轉身衝到外麵,對著年牧遙就是一頓踹。
“薄——”司耀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低低在他耳邊說,“冷靜!”
他一甩手,蹲下身給笑著的年牧遙又是一記狠拳。
嘴角滲出血來,年牧遙嗬嗬的笑著,“這個新婚禮物,你滿意不?”
“無恥之徒!”薄靖司咬著牙,從牙縫裏一個字一個字的迸出來。
並非他掉以輕心,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怎麼說,年牧遙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下藥迷……這樣的事居然都做的出來!
“我無恥?”他掙紮著試圖站起身來,被人從後麵一腳踹在腿彎上,又跪了下來,“別以為你自己就有多高尚?人前裝的謙謙君子,可事實上呢?別以為你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我不知道,你接近小初又是為了什麼?以你這樣的人,是不是覺得黑白兩道都能玩得轉很得意?我告訴你,別人怕你,我年牧遙不怕你!小初是我從小就訂了親的未婚妻,我不會讓她被你騙的!”
“垃圾!”冷冷的睨著他,薄靖司不屑道。
司耀碰了碰他,轉身走出了門外,薄靖司回頭看了臥房的方向一眼,這才跟了出去,“怎麼回事?”
“從現在的跡象看,嫂子應該是被人下了藥,但是監控上目前還沒看出來是什麼時候被下的藥,這小子進房我們的人就跟上了,您放心,沒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但是——”
頓了頓,他一臉猶豫的樣子。
“什麼?”他問道。
什麼時候下的藥,他心裏明白,自己那杯被加了料的酒,不動聲色的倒了,他並沒有喝下去,隻是沒想到,時初居然也被下了藥。
沒有回答,司耀徑直朝前麵走去,伸手,開了主套房的門,回頭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一個身影就已經從門後撲了上來——
薄靖司吃了一驚,定睛看過去,眼角抽搐了下。
“放,放開!”司耀結結巴巴的說。
從來沒有跟女人這樣親密的接觸過,他隻是帶薄靖司來看看這邊的情況怎麼處理,可沒想到,這女人居然直接撲上來從身後抱住了他。
關鍵是,她衣衫不整,抹胸小禮服裙往下掉落很多,半個酥胸都露了出來,眼看再扭動幾下就要全掉下來了,而最要命的是,還整個的貼在他的後背上,雙手環繞在他的胸前,上下亂抓著,“別……別走,我等你好久了,好久好久了……我好熱,好難受……”
此時的方巧幾乎完全失去了意識,隻是憑著本能在尋求一個能讓她舒服一點的渠道。
她在屋子裏東搖西晃了一陣,隻是薄靖司一直不來一直不來,讓她心焦不已,卻又不敢走開去找他,隻能來來回回的在門畔徘徊。
這門一開,她立刻撲了上去,哪裏還有神智去辨別進來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