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不是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也不是不知道應該做什麼,隻是無法讓自己不緊張,她小小的咽了口口水,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的往後倒,他輕輕的將她的身體拉低下來,放平,然後覆身上來——
半壓在她的身上,眸光似海一般深邃,他看著她小巧的麵龐,低聲道,“我是誰?”
愣了下,她下意識的回答,“薄靖司啊!”
微勾唇角,他很滿意她的回答,起碼證明,她此刻的神智是很清醒的,知道他是誰,也沒有把他錯認成誰。
然而,僅僅這樣,他還是不滿足,低下頭輕輕的在她的肩頭咬上一小口,“誰讓你直呼名字的?難道不知道,該改口麼?”
“老……”話到嘴邊,她真的叫不出口,就好像梗在了喉嚨裏一樣,感覺別別扭扭的。
“小笨蛋!”看著她為難的樣子,臉都憋紅了還是沒叫出來,也不為難她,反正婚都已經結了,也不急在這一時。
而他,似乎已經咬她上癮,齒痕從肩頭,細碎的蔓延下去,一路不曾停歇。
時初隻覺得,身體被他一點點打開,仿佛又無數的花朵在身體上綻放,而那種好像被螞蟻輕輕咬過的酥麻感,讓她想叫又叫不出來。
稍稍想要動一下身體,卻是不自覺的弓起,朝他靠近。
顯然,她這種最本能的反應還是讓他很滿意的,笑意更深了,他輕輕的抓著她的手,十指交握,凝視著她的眼睛,“也許會有點疼,但是相信我,這輩子,不會再讓你疼痛!”
話音剛落,她甚至還來不及去探究他這句話的意思,就感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急促的短呼一聲,“啊——”,眼淚就這樣猝不及防的沁了出來。
她並不是想哭,但眼淚卻是不受控製的順著眼角流下來,也或許,身體才是最直接的反應,她的身體明白自己失去了什麼,可理智告訴她,她並不後悔,也不難過。
也或許,僅僅是覺得疼吧,生理的疼痛總是容易讓人變得脆弱的。
薄靖司俯下身,伸出舌尖,將她的眼淚卷入口中,時初震驚不已。
事實上,她的大腦還無法一下子消化這麼多,從身體的淪陷,到他的細心和溫柔,每一點每一滴,都讓她有更新的認知。
而接下來,他更帶著她,探索新的領域。
——
時夏快急瘋了!
她等了好久,沒有等到如願以償的好戲,反倒是連自己的老公都找不到了。
年牧遙不知道去了哪裏,半天都沒出現,她心底隱隱覺得不好,畢竟,時初那個小賤人也沒見到,似乎也沒有騷亂,一切都那麼平靜,賓客都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她想要去三十六樓探個究竟,可又怕萬一撞到槍口上,就這樣猶豫不決,而年牧遙的電話也一直沒人接。
焦灼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到了此時此刻,心裏才有那麼點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