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進行到這裏,根本是箭在弦上,董業哪裏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三兩步就追了出去。
追到樓上,她堪堪剛進了房,正要用力的關上門,他隻那麼伸手一擋,就擋開了。
時夏驚恐萬分,門被撞開,眼看著他一步步朝著自己逼近,恍如驚弓之鳥,“你,你快出去,不然我要叫人了!”
“嗬嗬,你倒是叫啊!別說現在沒人,就算有人又如何,讓大家都來看看,你是如何的不甘寂寞嗎?”董業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
“你胡說!我沒有,我才沒有!”她往後退了幾步,隨手一抓,抓了盞台燈舉過頭頂,“你再過來,別怪我不客氣了!”
孰料,董業根本不當一回事,依舊步步逼近。
“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這樣嗎?”他突然一個箭步跨了過來,直接攬住了她的腰身,似乎篤定了她不會砸下去。
而時夏,也當真沒有砸下去。
在被他摟住的那一刻,她好像渾身的骨頭都軟掉了,手指一顫,險些就鬆開手來,又用力的抓住了。
董業絲毫沒有閃躲,他抵著她說道,“剛才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愉悅,一點都不享受嗎?難道你敢說,你一點都不喜歡,不想要嗎?”
“……”時夏的胸口起伏的很厲害,卻是一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口。
“別傻了,我這是為你好!你這麼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正是大好青春年華,難道要為他年牧遙一個不行的男人,守一輩子的活寡嗎?他不懂得欣賞你,別怕,我來憐惜你,我會讓你嚐到什麼叫真正的極樂之境的!”
一隻手拂在她的臉頰,輕輕的撫弄著。
時夏隻覺得臉上酥酥麻麻,身上更好像被打了麻藥一般,她想,方巧吃的藥,藥效大抵就是這個效果吧?可是,她並沒有吃藥啊!
腦子裏混沌一團,她隻能睜大眼睛看著他,耳邊卻是他的聲音,彷如魔咒一般。
“傻丫頭,這人生還有很多快樂的事等你去體驗呢,難道你要為一棵樹,吊死在上麵嗎?難道你就不想體會體會,真正的女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董業何等的老道,不過區區幾句話,就讓她卸了心防,手上的力氣也似乎用盡了,緩緩的,鬆開手來。
他適時的抓住她的手,把台燈拿了下來放在一旁,“這樣危險的遊戲,不適合你這樣的小丫頭玩,乖!表舅舅帶你玩個更好玩的遊戲!”
說著,貼上了她的唇,手上一用力,將她打橫抱起,放置在房間內的大床上。
年輕的少女不需要怎樣的打扮,天然就是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董業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斷然不能給她反悔的餘地。
他的動作很快,幾乎沒有太多的愛撫,直接切入正題。
時夏根本還來不及思考,一切就已經發生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來得太突然,身體的疼痛從來都是最直接,最徹骨的。
當她被痛感神經傳遍全身,痙攣的收縮起來時,就算想叫停,也都遲了。
董業根本不曾停頓,瘋狂的攻城掠池,時夏的手指無助的抓著床單,緊緊的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