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這樣霸道的人,爭論簡直是最愚蠢的行為,所以,她選擇了緘默。
見她乖乖不再反駁了,他自然是知道,她隻是嘴巴上的不爭了,卻也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好休息!”
抬手,撫了撫她的額頭,站起身看向司徒,然後抬腳走了出去。
司徒看了一眼她,二話不說也跟了出去。
“你實話跟我說,她身上的傷,會不會留下疤痕?”來到樓下,他才開口,直截了當的問道。
司徒:“……”
老大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呢?是介意呢,還是介意呢?老大不會也有心理障礙吧?疤痕不爽症?強迫症?完美無缺症?
“很複雜?”擰起眉頭,見他想那麼久,他又問道。
“不,不是。”他說,“額頭和脖子的傷隻是濺到的,擦擦藥膏,注意不要抓撓,基本上是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不過這手臂上的……”
頓了頓,他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色,揣測他的想法,“恐怕是要留下一片……”
“沒有辦法消除嗎?”打斷了他的話,薄靖司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很難!”他幹脆也坦坦蕩蕩的回答,“畢竟麵積比較大,而且是直接用手臂去擋的,所以,疤痕是難免的。”
緊接著又加了一句,“不過你放心,手臂上嘛,也沒什麼大關係,而且雖然受傷的麵積不小,但是最後疤痕不會太大的,我會盡量減少損傷,把危害降到……”
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小,他最後說不下去了,幹脆閉嘴。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薄靖司抬腳往前走了兩步,站到廳堂裏,看著外麵花園裏的景色。
秋色濃,外麵繁花似錦卻是在凋零前拚命的展現自己的美麗,他漫不經心的點燃了一根煙,夾在手中,“上城是該好好的整頓一下了。”
“您指……哪一方麵?”站在他身後,司徒想了會兒,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各方麵!”
“……”
——
時初受傷的消息,很快就上了各版頭條。
一切發生的太快太突然,薄靖司這邊還沒來得及動作去壓下來,首先網上已經是沸沸揚揚了。
說什麼的都有,有同情可憐她的,有幸災樂禍的,有想做偵探推理破案的,五花八門,倒是把這兩天的頭條和熱門都給占據了。
可憐方競堯剛有新片上映,正是不遺餘力大肆宣傳的時候,就這麼被薄靖司再一次以莫名其妙的方式蓋過了風頭。
時夏最近有點慵懶,做什麼都沒心思也沒力氣,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看八卦新聞,剛看到時初被人潑鏹水的照片,就聽到了敲門聲。
按了暫停,起身去開門,發現居然是母親。
“媽?你怎麼來了?”她很驚訝,頭發還散亂著,身上穿著睡衣,明顯剛起床的樣子。
“你怎麼還沒起啊?”看到她這幅懶洋洋的模樣,董芳很是驚訝,接著用不悅的聲音說道,“你這丫頭真是,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懶散。日上三竿了,也不起來打扮打扮,出門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