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的第一反應自然是去追,剛追了兩步,冷不防前麵突然竄出來一個身影,隻一腳,就將那人踹飛出去。
明顯是猝不及防,而且這一腳來勢凶猛又夠狠,那人摔在地上,竟然一時沒爬起來。
怔了怔,她快步上前,“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害我!”
而幫她的那個人,也隻是沉默的守在一側,並沒有開口說話。
“哼!”對方卻並不回應她的話,捂著胸口一扭頭,臉偏向一側。
“你不說話,我隻能送你去警局了!”時初威脅道。
可他似乎也並不害怕,掙紮著站起了身,踉蹌轉身,似乎想要離開。
之前出手的那個人一個箭步,就擋在了他的麵前,然後伸手一掌,他再次倒地,噗嗤一聲,居然吐出口血水來。
時初皺了皺眉,實在不喜歡見血,“既然你這麼固執,我隻能報警了!”
說著,她拿出了電話。
“交給我吧!”不知何時,司耀從角落裏緩步走了出來。
如果不是這個人實在頑固,而時小姐又堅持想要報警,他是不會現身的,畢竟,有手下的人跟著並且保護她,是足以放心的。
可現在情況特殊,逼的他不得不現身。
“你?!”很是驚訝,會在這裏看到他,不過也隻是驚訝那麼一瞬,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讓司耀親自來保護她。
怪不得他會那麼安心的跑到外地去拍戲了,還似模似樣的叮囑了自己半天,壓根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時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把他交給我處置,如何?”司耀斜睨了一眼地上趴著的人,“相信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她知道司耀的勢力是見不得光的,也知道他並不喜歡報警這一套,不過她還是忍不住道,“難道把他交給警察,不是更好更簡單的選擇嗎?”
有必要把人往死裏整嗎?難道交給法律製裁,不才是更好的選擇?
“時小姐要的是答案,而不是簡單,對不對?”司耀不緊不慢的說,“而我,絕對可以給你一個想要的答案!”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況且,人是我的人抓住的,所以,交給我來處置,也不算什麼過分的事吧?”
猶豫了一下,時初想了想,便點了點頭,同意了。
既然薄靖司派他來保護自己的安全,現在人也的確是他的手下抓到的,自己也懶得去管這些事,便交給他,也好。
“可是……”她似乎想起什麼,又囑咐道,“這人和上次潑我鏹水的人,不是同一個。”
別搞錯了,兩筆賬算到同一個身上了。
司耀含笑頷首,“我知道。”
“哦!”她應了一句,轉頭回味回味,好像哪裏不太對。
他知道?他怎麼知道的,上次潑鏹水的那個人難道他見過?
可是,她從司耀的嘴裏,是問不出什麼答案的。
那邊,人已經被他的手下帶走了,就是死硬派,一個字都不肯說,眼神也是冷漠的,談不上恨意,就是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