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累了,先休息了。小夏,晚上要不要留下來吃飯?”董芳看著她問道。
時夏遲疑了下,“媽,我……”
“好了,你不用說了,想回去就回去吧。不過記得讓司機送你,路上注意安全。”董芳揮了揮手,“你現在大了,有自己的決定,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總之,年牧遙那裏如果你能多說兩句,就盡量幫家裏多說兩句,不管你嫁出去多久,記住,你的娘家永遠是在這裏!”
“媽……”
她輕輕的喚了聲,眼看著董芳上樓,回房去了。
手上的藥膏清清涼,已經沒有那麼痛了,看向一旁一直笑著的董業,心中的厭惡更甚。
“別碰我!”看到他的手伸過來,立刻條件反射的打了他一下。
“我拿藥膏,你那麼敏感做什麼?”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從她的手裏把藥膏拿回來,然後放在了醫藥箱裏。
“我媽媽吃了那麼多的苦,都是你害的!”她咬牙切齒,“你這個禽獸!”
董業往邊上看了看,雖然傭人大多數都在外麵忙碌,但是偶爾也會有穿過客廳的人,他勾起唇角,“你確定,要在這裏數落我嗎?”
咬了咬牙,時夏站起身,朝外麵走去。
很快,他也追了上來,在院子裏攔住她,“外甥女這就要走?”
“讓開!”她嗬斥道。
“話還沒說完呢,讓什麼呀。”他似笑非笑的說,“來,外甥女,你這麼久沒回來,舅舅給你準備了禮物呢!”
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拉到了後院的花房裏。
時初從小就喜歡花,當時的董芳,是扮演著世界上最通情達理最和善可親的繼母的角色,所以不僅在院子裏種滿了花,甚至特意弄了個花房,裏麵有著所有適宜在溫室中生長的花朵。
也曾經是美不勝收,然而隨著時間的流轉,既然時初都已經被趕走了,這裏也沒必要刻意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來打理,就這樣荒廢下來。
裏麵除了一些空架子,還有廢棄的泥料和肥料等等。
董業直接將她拉了進去,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你要幹什麼?!”她有些慌亂。
“別緊張!”一手關上門板,手直接這樣一撐,就將她控製在自己和門板之間,另一隻手則撫上她的小腹,“你這裏,可還懷著我們的骨肉呢,你覺得我會對你怎麼樣?”
“你不要碰我!”他的話,如刺一般紮進她的心裏,讓她莫名的恐懼,生怕被人揭穿了什麼。
“放心,我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他嘻嘻笑著,但是放在她小腹的手,卻不曾離開過,“我是真沒想到,你那麼敏感,隻有那麼一次,居然就中了。嘖嘖,你說這是不是命呢?你跟年牧遙那小子結婚難麼久,都沒有一點點動靜,偏偏和我……”
“你住嘴!”時夏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不許你說,你不許說,永遠都不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