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剛想起身,卻被他按坐下來,薄靖司抬頭看向言溪,“沒什麼事不可當我妻子的麵說。”
“……”
言溪深吸了一口氣,“那我無話可說了。”
轉身就要走,時初站起身叫她,“言溪!他跟你開玩笑的,我先讓人給你衝杯咖啡。”
說著,她就走了出去。
看的出來,她有很多的話想要說。
她起身離開,司徒正在樓下悠然自得的品著最新到的新茶,一股子清幽的香味嫋嫋彌散。
“這茶不錯,給言小姐泡一杯送上去。”她吸了吸鼻子,轉頭對薄噯說道。
司徒搖了搖頭,笑,“說真的,你還真的挺心大。”
“嗯?”她揚了揚眉。
“情敵來了,不但能讓位給他們單獨相處的空間,還能鎮定的讓人給她泡茶,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著,我會以為你是要在茶裏下毒的。”他一邊笑,一邊吹了吹茶杯上的浮沫。
“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不解,“再說了,我並不覺得她是我的情敵。”
“嘖嘖,女人真可怕!”司徒咂巴著嘴,他是覺得,最可怕的不是對手過招,而是別人壓根都沒把你當做對手。
聽著他這話裏有話的意思,時初斜睨了他一眼,“所以,司大夫是打算找個男人共度餘生了,是不是?”
“噗……咳咳!”一口茶水噴了出去,他連連咳嗽,“我可沒,可沒這個意思,胡說!”
“在你眼裏,女人那麼可怕,那不是隻能找個男人共度餘生了。”她打趣的笑著,索性也在沙發上坐定下來,“嗯,好香,我也嚐嚐。”
招了招手,讓傭人再泡一杯,而薄噯正好從樓上下來。
“薄噯,薄噯!”司徒特別八卦的招手,一臉更八卦的問,“樓上有什麼動靜麼?”
“什麼?”薄噯沒明白他什麼意思,滿麵茫然。
“哎,你就不要幫你主子掩飾了!”他一邊說,一邊擠眉弄眼的,還看向不緊不慢擦手的時初,“你上去的時候,門是不是關著的?進去之前敲門了沒有,有沒有聽到什麼不尋常的動靜,譬如,怪怪的聲音?”
“怪怪的?”薄噯回味了一下,看著他說,“要說怪怪的,司徒醫生,你真的是怪怪的。”
“哈哈……”時初笑出聲來,悠然自得的品著茶,眼角的餘光掃了他一眼,“你說,我要是把你這些話,都錄了下來,告訴他——”
用手指了指樓上的方向,“你說,你會是什麼下場?”
“錄……”司徒臉色變了變,但是旋即又笑了起來,“別逗了,你手機都壞了,拿什麼錄啊!別告訴我,你隨身準備著錄音筆。”
“你怎麼知道我手機壞了?”她眨了眨眼,很是驚訝。
“老大還特意讓我去訂款新的,說你……”猛然捂住嘴,一副說漏了的樣子。
時初恍然大悟,心下又是說不出的歡喜,沒想到他居然還會有這麼細心的一麵,不但發現她手機壞了,還偷偷讓人去買新的來。
“來不及了,我已經知道了!”她抿唇笑,“我的新手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