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琳是被人包養的情婦,包養她的那位老板很有錢,在武漢是個很有名氣的人物。他叫夏濤,三十多歲,原來是一個小混混,他善於外交,各行各業的人都很給他麵子,像張琳這樣的情人,他養了好幾個,張琳一個人無聊的時候總愛勾搭小白臉。
有天晚上,演藝廳裏有一位歌手有事沒來。
經理對愛民說:“今天晚上你頂替那位歌手上台唱兩首歌吧。”
“我連演出的服裝都沒帶,也不能穿這身上台啊!”
“那你趕快回家換一趟吧。”愛民匆匆忙忙的回家換了一身服裝。
當晚愛民站在舞台上,還是風采依舊,那兩首深情的歌曲深深的迷醉了張琳,散場後張琳在門口等著愛民,已經很晚了,愛民感覺很困,他想早點到家睡覺,正好張琳要送他,於是他就上了張琳的車。這一幕正好被夏濤的手下看見了。然後他們就打電話告訴了夏濤。當時夏濤非常生氣。
第二天晚上,夏濤給張琳打電話,張琳見是夏濤打來的電話心裏很緊張,因為她心裏明白自己這幾天在做什麼,夏濤讓張琳晚上過去陪她。
他們在一家賓館的房間裏見了麵。
夏濤問張琳“這段時間你每天都在做什麼。”
“我沒事就在家看電視了。”
夏濤惡狠狠的說:“你他媽撒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在幹什麼!”
張琳感覺夏濤已經知道了她勾搭愛民的事,就坦白的對夏濤說了實話。
“其實我和他真的沒什麼,我隻是想和他交個朋友。我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
夏濤狠狠地打了張琳兩巴掌,“你這個賤貨,我整天花錢養著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你竟然背著我勾引別的男人,就算你和他沒什麼,你的心也已經出軌了,你給我滾,我以後不想看見你,養條狗都比你衷心。”
其實這天晚上夏濤已經叫手去教訓愛民了,剛好愛民有點兒感冒,不舒服,向經理請了假,想早點兒回家,夏濤的手下一直在外麵的車裏等著愛民。
愛民走在路上,突然後麵來了一輛車,愛民還以為又是張琳,愛民回頭看了看,那輛車輕輕停下了,車上下來幾個男人,手裏都拿著砍刀,愛民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他撒腿就跑,他剛跑出沒幾步,幾個人就追上來在愛民身上一陣亂砍,愛民慘叫了幾聲倒在了地上,隨後那幾個人就開車走了,愛民用力的站了起來,但是沒走出幾步就倒下了……
愛民被砍後,夏濤的手下就給夏濤打電話,當時夏濤接完電話就對張琳說:“你不是很喜歡那小子嗎?我就給一個機會,他現在正躺在回家的路上,去晚了他可就沒命了,你去救他吧,他以後就是你的了。”
女人,無論是良家婦女還是風塵女子都有她善良的一麵,當時張琳像瘋了一樣,開車去街上找愛民,她找到愛民的時候,愛民正躺在地上渾身是血,他的呼吸很微弱,張琳用力把他拖上車,用最快的速度把他送到了急救中心,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搶救,愛民終於脫離了危險。
昏迷中的愛民嘴裏還叫著陳青的名字,張琳握住愛民的手,愛民緊緊握住張琳的手然後又慢慢的鬆開了。
張琳知道陳青一定是愛民的女朋友而且他們一定愛的很深。
張琳知道夏濤不會要她了,因為夏濤根本不缺像她這樣的女人,這一夜張琳想了很多,她覺得很對不起愛民,她想無論如何也要照顧愛民直到他出院。因為這是她一手造成的,愛民是索然無辜的,昏迷中的愛民什麼都不知道,當他醒來時,他感覺就像做了一場惡夢,這種感覺和上次一樣。
“我怎麼會在這裏?”張琳含著淚握住愛民的手,“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希望你能原諒我,我隻希望你能快點兒好起來。”
愛民一切還都蒙在骨裏,他不知道張琳到底是什麼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挨砍,張琳向愛民說出了事情的經過,愛民聽了很憤怒,他大聲吼叫著讓張琳滾,愛民沒想到他做人這麼小心翼翼,還是會出這麼大的事,由於愛民情緒激動,他的傷口疼痛難忍。
張琳怕影響他的傷勢就離開了醫院,但是她的心裏很放不下愛民,她想過兩天等愛民的情緒平靜下來再來看他。
愛民每天躺在病床上,想動又不能用力,他怕縫合的傷口張開,他身中了十幾刀,縫了一百多針,如果不是張琳及時趕到把他送到醫院,他可能就沒命了。
在這兩天裏,愛民非常想念陳青,他想,如果每天有陳青陪在身邊就好了,但是他又不能告訴陳青,他怕陳青為他擔心,正在這時愛民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陳青“你幹什麼呢?昨天打你手機為什麼關機呢?”
愛民說“昨天電話沒電了,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可能是我們分開的時間太長了,最近這幾天我總能夢見你。”
“我也是,你那邊怎麼這麼安靜,你在幹什麼?”
“我正躺在床上。”
“聽你說話有氣無力的,是不是生病了?”
“有點兒感冒。”
“那你就別上班了,在家休息幾天,記得要吃藥,嚴重了就去輸液。”
“知道了。”
掛斷電話,愛民的心裏很不好受,正在這時張琳開門進來了,她手裏拎著很多東西,愛民沒有和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