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全憑自己摸索。”方間生說到這個倒是坦然，他和葉青蔚不一樣，葉青蔚對這些功法完全未知，他卻是知道來曆的。
“看來我們搭夥還是搭對了啊，兩個人都是碰運氣修煉。”葉青蔚笑了起來，她這純粹是苦中作樂。
自己一個人苦逼，總會比兩個人一起苦逼要更淒涼些。
“你是怎麼得到長虹抄的？”因為葉青蔚是處於漩渦裏的人，所以方間生必須要搞懂。
“在地攤上買的。”葉青蔚把過程簡單說了一遍，隨後問方間生，“你對他們的了解好像要比我多啊。”
方間生抬頭看了一眼月光，苦笑道：“的確比你多，這是一個朋友給我的。”
“什麼朋友？”葉青蔚警惕起來，能拿出這麼玄乎的東西的人，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不說這個，直接說泫風引。”方間生又恢複了嬉皮笑臉的樣子，欠打地看著葉青蔚道，“這個東西可牛逼了，是創世之前留下的，比九重天還要古老的東西，就是被創造出來沒有人修煉他們，所以絕跡了。”
“呃，過了這麼久的東西，你確定不會過時嗎？”葉青蔚還真不知道這東西居然來頭這麼大，難怪長虹抄都成精了。
“會。”方間生應得沒有絲毫猶豫，“所以我們不一定要按著它寫的修煉，有很多行不通的地方必須要自己想辦法改。”
方間生覺得自己也不容易，一路磕磕碰碰終於修煉到了這種地步。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今天過來找他的那個布衣青年，一個小小的分身都足以秒殺他。
葉青蔚真的很想哭，這是什麼玩意，有功法秘籍還不能照著修煉，要自己辯證對還是不對。
“混沌神又是什麼，和這些功法有什麼關係？”葉青蔚可記得當時方間生念的咒語，混沌神八成也不是創世之後的人物。
“據說七賢士創世之前，天地是一片混沌，當時世界的規則便是混沌神製定的。我就知道這麼多了。”方間生頗為不靠譜，說到高潮的地方，就結束了。
“呃……”葉青蔚現在開始懷疑這個契約的約束力了，“也就是說，你用的是一個過時的神的力量……”
既然七賢士創造了新世紀，那舊神的力量肯定就比不過新神了，這確定還靠譜嗎？
“約束我們兩個還是夠的。”方間生拍拍胸膛，“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害你。”
“為什麼？”葉青蔚可不是什麼單純少女，人家說什麼，她就相信什麼。
方間生當然不能把剛剛有尊大神來找他的事情說出來，他隻能胡謅：“因為我們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同伴，我們要相互學習，相互進取。”
“暫時相信你。”葉青蔚覺得自己身上也沒什麼好被方間生覬覦的，正巧她不知道應該要怎麼修煉長虹抄，現在就有方間生可以給她參考參考。
“對了，那個沒有顏色的力量究竟是什麼？”無色光力量隻是葉青蔚取的名字，不代表那股神秘力量就是叫做無色光力量。
談到這個東西，方間生整個人變得哀傷了不少。
他垂下頭，睫毛投影在眼窩下，覆上一層陰影，讓他看起來憂鬱了不少。這個東西於他有太多不好的回憶：“我不知道，我朋友稱它為白鏡。”
這是方間生第二次提到他的朋友，葉青蔚雖然好奇，但她卻知道這應該是方間生不能說的秘密，所以她收住嘴，什麼也不問。
很快，方間生的暗自神傷就消失了，他笑著打趣：“前大神，你是從什麼地方掉下來的？”
“九重天。”葉青蔚陰著臉，要是被八重天的對手知道她現在和這麼一個小子搭夥修煉，肯定會被笑掉大牙，“但是我幫不了你什麼，我被廢了，必須從頭再來。”
“你用感知力幫忙一起找下一個白鏡之力就可以了。”方間生覺得揪心，“我沒有白鏡之力，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修煉泫風引。”
葉青蔚白了方間生一眼，果然，他就是為了這個東西才死皮賴臉要和她搭夥，現在他們生死相連，就算她修煉不需要白鏡之力，那她也有義務給方間生找這東西。
“你那泫風引的第一句話是什麼？”葉青蔚決定今晚再試一試。
“全力貫融，新力誕生啊。”方間生隨口就把第一句念了出來，“這個不是很容易嗎？我就把玄力和白鏡之力混合在一起就成功了，二者融彙，形成了一種漩渦狀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