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們女人真好糊弄(1 / 2)

“嘿嘿,四哥在城裏,熬不住的時候,沒準到發廊裏找城裏的小……姐……去了,嘿,男人的……不用也會生鏽的,聽說還會得一種叫前列腺炎的疾病。要是得了那種疾病,要是不及時治療,嚴重了,男人就不是那麼男人了,成二刈子了,就是將女人脫光了放到他麵前,敞開了送給他,他也沒辦法享用了。”

“切,你胡扯,你四哥不是那號人,他才不會找什麼城裏的小姐哩!就是一年半載沒用,他也沒有患那種不男不女的病。過年他回來了,我看他還男人得很哩。”何登紅心裏越發慌亂了,春節的那幾天,朱老四在家,兩口子就和新婚差不多,夜晚激情了,白天有時也再激情一下,隻要想了,隨時便可得到。不過,春節的時間太短了,還沒有幸福夠呢,朱老四走了。提及那段日子,她便心曠神怡,下麵濕了,甚至想尿了。

“切,登紅姐,你傻呀,你以為四哥是正人君子啊?嘿,不偷腥呀?我小時候,四哥還沒有和你結婚的時候,有一回我到我家茅室裏拉屎,聽到四哥家的茅室有動靜,便悄悄去看,我日他娘呀,我看到他竟然躲在茅室裏用手打過飛機哩,那樣子好饞啊!我想,四哥要是在城裏熬不住的話,你又不在身邊,他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不會像你,傻子似的憋著,讓自己吃冤枉苦。”曹二柱故意問,“登紅姐,你告訴我,夜貓子偷腥不?”看何登紅低著頭不說話,他四處看了看,隻見山坡、棉花秧和荊條,他內行地說,“登紅姐,我告訴你,離開女人的男人就是夜貓子呀?嘿嘿,哪個夜貓子會不偷腥啊?我聽說了,四哥他們在城裏進過發……廊……還不止一回哩。”

“耶,你聽哪個嚼舌頭的人說的?小心你四哥回來撕爛你的臭嘴巴呢!”何登紅嚇唬曹二柱說。

“反正我聽說過……嘿嘿,我知道,四哥他們心裏有鬼,做了虧心事的,不敢對我怎麼樣的!他要是敢對我下毒手,我就公開揭他們的老底,讓他們沒臉在我們梨花衝村裏呆了……”

“切,準是你哥曹大柱跟你胡說的吧?唉,那群男人真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何登紅眨著眼睛,她有點信了,甚至憤怒了。

“嘿嘿,是的,我無意中聽到的,他們說這種話時,當然不是架上喇叭公開說呀。”曹二柱看何登紅不信,他又編故事說,“春節那陣子,他們從城裏回家過年,他們在一起喝酒,喝醉了,他們酒後吐真言,就把他們在城裏的秘密透露出來了。”曹二柱看何登紅似乎更加有些信了,他又接著說,“聽說,他們起初也沒那個想法,都規矩得很,在大街上閑逛悠,像正人君子似的,走到發廊門口隻是想看一下稀奇,可經不住穿著暴露的小女子一勾……引,他們就把握不住方向盤了,就暈乎了,就上勾了,就進去了,走歪門邪道了……嘿,聽說還花錢不多,服務還不錯……很劃算的。”

何登紅想了想說:“我不信,上發廊是要花錢的,你四哥交給家裏的工錢怎麼沒有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