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果然,曹二柱的褲衩上、肚皮上以及腿根子裏都是髒兮兮的,並且還有一股男人特有的腥味撲麵而來。
曹二柱又本能地做出了應急反應,伸手去捂那個敏感區域,可手掌沒有完全把它們遮擋住……羞愧不已,感到無地自容,他夾了夾腿,坐了起來,臉紅到了脖子根。
何登紅脫下曹二柱的褲衩,揉成一團,在曹二柱的肚皮上和腿根子裏擦拭了一下,擦去了那些髒髒的東西,吸吸鼻子,聞了聞氣味,她做一個怪臉說:“我暈,你真沒用!”
曹二柱恨不得要往地縫裏鑽,什麼話也不好意思說,比做小偷被抓現行還難堪。見到女人便放空炮,這種毛病對一個成年男人來說,那是致命的,幸好這種事是個人隱私,不能敞開了去說,不然以後找老婆都困難了。
何登紅拿著曹二柱的褲衩往山下走,走路的時候,那圓臀兒翹著,還一搖一晃的。
曹二柱看何登紅走到山腳去了,他的頭腦才突然清醒過來,趕緊爬起來穿長褲,然後背起空噴霧器,在田頭轉了轉,才慢吞吞地往山下走。
何登紅拿著曹二柱的髒褲衩來到山下堰塘邊,她並沒有急於放入水裏清洗,先用鼻子聞了聞,然後翻過麵看了又看,看著那些髒髒的東西,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啦,真多,多得不敢想象,要是真槍實彈都射入女人的身體裏,嘻,女人一定會感到很爽,很可惜,那個沒用的鬼東西放了空炮,把那麼多東西都浪費了。
年輕的何登紅已經有半年沒挨男人的身子了,經曹二柱這麼一鬧騰,又沒有真刀真槍地幹,弄得她心裏就更饞更想要了,現在恨不得想摟住一個男人……
曹二柱背著空噴霧器跑到了何登紅的身邊,蹲下身子,一邊用噴霧器裝山水,一邊說:“登紅姐,讓你洗我的髒褲褲衩,真難為你了。嘿嘿,洗幹淨了不?”曹二柱人生頭一炮竟然打啞了,他不好意思看何登紅的臉,他看著水麵裏的漣漪和漣漪下麵的影子,用噴霧器裝滿了水,接著一用力從水裏提了起來,然後背到肩膀上。
何登紅還蹲在水邊,拿著那條褲衩正在想入非非呢,突然聽到曹二柱說話,嚇得將手裏的褲衩丟進了水裏。看到曹二柱,瞪一眼說:“鬼,曹二柱,你嚇你姐一大跳,差一點就栽進水裏了。”
曹二柱覺得有愧於何登紅,仍然不敢和何登紅對視,往山坡上走了幾步,聽到何登紅說話,他又回過身子看著地上說:“登紅姐,你蹲在這兒想什麼呢?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把我的褲衩洗好哩!”
何登紅趕緊從水麵將髒褲衩撈起來,在水裏洗快速起來。她抬頭看了一眼曹二柱,命令說:“曹二柱,你快點去打農藥,爭取今天把那塊田全部打完!”那樣子就像曹二柱欠她的債似的,說完雙手在水裏不自然地揉搓著那條褲衩。
“姐,你是我的親姐,從今天起,你要有什麼重活兒就叫我,讓我來做,四哥不在家,你就讓我做他的替代品。”曹二柱走了一步,回頭鬥膽看了一眼何登紅,可何登紅正崛著圓臀兒低頭洗褲衩,兩眼看著水麵,沒有和曹二柱對視,他才拍著胸脯子說,“姐,你今天對我真好!你放心,我今天一定打完,不把棉花田裏的害蟲全部消滅掉,今天我就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