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金霞跑得慢,她跑近曹二柱時,他已經被按住了,她見他還有一隻腿在亂蹬,便一大腚子坐到了上麵。
“看你這個曹二柱還能往哪兒跑!”張玉芝得意地問天琴嬸,“哎,天琴姐,這個小禿崽子一直想禍害我們女人,你說我們應該怎麼治他?”
現在已經落到了女人們的手裏,就像砧板上的豬骨頭,不是剁就是砍了,曹二柱緊張起來,兩腿便拚命地亂蹬起來,由於用力太猛,沒有掙脫六隻女人的粗手掌,竟然把自己的皮帶弄鬆了。
五個女人正不知怎麼治曹二柱好,見曹二柱褲腰上的皮帶鬆開了,正好提醒了她們。
天琴嬸想了一個歪主意,她笑著說:“哎,把他的褲子脫了,就讓這曹二柱光著腚兒躺在這山地上,讓他出醜,看他以後還敢禍害我們女人不。”
一聽這話,曹二柱嚇得要死,他知道,這五個女人的男人都在城裏打工,現在正空虛,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兒都做得出來,他連連喊:“饒命,嬸子、嫂子、姐姐們,饒命!你們讓我光著腚兒,這不是要我的命麼?村裏到處都是你們娘們兒,別把我羞死了。”
五個女人都是結過婚的,還是留守婦女,都有一點變了態了,真想看看剛成熟的童男子的那玩意兒長的是什麼號的,哪會聽得進曹二柱的求饒啊,她們七手八腳,三下五除二就把曹二柱的長褲子和褲衩全剝了下來。
曹二柱露出了平時沒有露過的廬山真麵目,隻好用雙手蓋住腿空裏,一副醜態。
五個女人看到了光著下身的曹二柱,他那玩意兒長得真和自己的男人不太一樣,大不說,關鍵是那個像烏龜腦殼一樣的頭還沒有露出來,包皮還包得好好的。估計沒有結婚的男人都長的是這樣的,當年剛結婚的時候不好意思看老公的,現在算是補了一課,長見識了。
曹二柱見五個女人都像看猴似的看自己,弄得他顧前顧不到後,不知遮蓋哪兒好。
五個女人見狀,都樂開了花,人人捧腹大笑,個個笑得上氣接不著下氣。
脫成這樣了,幾個女人還覺得不過癮,張玉芝說:“曹金霞,快把你的噴霧器拿過來,用農藥噴他腿空裏的那個壞東西,看他以後還敢打我們女人的歪主意不。”
曹二柱想禍害女人,就是那狗逼玩意兒在作怪,幾個女人都同意用農藥噴那東西。
曹金霞四肢發達,腦子裏卻缺一根筋,沒有想到農藥的毒性,她真的從曹二柱的腿上站起身子,把噴霧器拿來了,還對準曹二柱的下麵那個敏感部位噴起來。嘴裏還說:“我噴死你,看你還敢再打我們女人的主意不!”
農藥噴到了曹二柱光著的下半身上,不一會兒便濕濕的了,一股農藥立即襲來。曹二柱這時還沒有中毒,他故意小題大做,雙手抱著腿大喊大叫,逗得五個女人笑得前仰後翻,樂得恨不得找不著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