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別點蠟燭了,這樣挺好的,姐好喜歡哩!”何登紅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摟著曹二柱的腰,在他臀子上麵摸了摸,小聲說,“二柱呀,你橫戳直搗的,是想把你姐大卸八塊是吧,那麼大的勁兒,就像發生了地震似的,你就不怕你媽聽到了麼?”
曹二柱沒有減小力量和速度,他笑著說:“姐,今天機會好,我老娘不在家哩,就是天塌下來了也沒人管。”
何登紅聽說曹二柱家裏沒人,她覺得正是充分享受的時候,膽子也大了,她說:“二柱呀,這好,你家裏隻有我們兩人,你放開膽子幹,有什麼能耐都使出來,姐這身子就躺在你床上,就看你的本事了。”
“好,姐,你放心,我保證讓你滿意!”曹二柱這是人生的第二次,隻能算是新手,沒有什麼十八般武藝,也不知道使用什麼花樣,隻曉得出傻力氣,而這就是他的優勢,他有的是力氣,所以,他一直保持一種姿勢拚命地抖動著身子,盡量讓男人的正極和女人的負極產生作用與反作用力。
由於力量大,速度快,沒過好一會兒,竟然摩擦生電,讓何登紅全身都麻酥酥的,神經短路了,大腦中樞的指揮係統也失靈了,話也不會說了,感覺胸悶氣短,出不了氣了,她趕緊張開了大口,快速地喘息起來,也放肆地“哎呀哎呀”地大叫起來,不過那聲音聽起來很慘的,就像被刺了幾刀一樣,撕心裂肺地叫著。
曹二柱一聽,有點害怕了,他沒經曆過女人這種陣勢,不知道女人做這種事會有如此痛苦,以為她難於承受了,他忍不住擔心地問:“登紅姐,我是不是把你弄疼痛了,你難受了,是吧?好,要不,我輕一點兒,慢一點兒!”
何登紅沒有答曹二柱的話,搖了搖頭,仍然沒有停下“哎呀哎呀”地叫喊,還用雙腿夾住了曹二柱的腰,用胸往上擠,把自己的腰往上挺,臀子也拚命地搖晃起來。聽曹二柱說要減輕力度,她趕緊含糊不清地催促說:“別,別,千萬別!二柱,你……用力,快點兒,再加一把勁兒,還可以再……一點兒……”
曹二柱一聽,也不再說話了,一咬牙,閉上眼睛加足了馬力,拚命地往深處捅,想捅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並用足了力量,加快了速度,又弄得地動山搖起來。
他們兩人的動作都很誇張,弄得床都承受不了了,不停地搖晃,“咯吱咯吱”的發響,似乎要散架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喧鬧聲震天的屋子裏突然沒有了動靜,一點聲音都有了,隻聽到院子後麵偶爾傳來幾聲小鳥叫。
曹二柱和何登紅都使出了渾身解數,進行了盡情發揮,現在都是大汗淋漓,像泥巴一般躺在床上不動了。
何登紅推了推壓在身子上的曹二柱說:“哎,二柱,你今天好內行呀,弄得姐就像飄在雲霧裏了,成仙了,硬是落不下來,到現在才回到現實裏,才會說話了。”
曹二柱趴在何登紅身子上不想動,他說:“唉,幹這事兒爽是爽得要死,快活得勝過神仙,沒想到比背噴霧器打農藥還要累,還要吃虧哩。操他媽,現在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兩腿還發顫。嘿嘿,沒想到中毒過,還腫了像茄子,今天跟你一試,嘿嘿,功能真的恢複了。姐,你知道不,我好擔心呀,生怕沒有那功能了,不男人了,把女人沒辦法了。嘿嘿,今天……我終於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