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叫?”曹金霞立即坐起來,側耳聽了聽,“耶,我怎麼沒聽到呢?”
“啊嗷嗚——”
曹二柱捂住曹金霞的嘴巴小聲說:“別說話,你聽,剛才又叫了。”
曹金霞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聽到,她不高興地說:“曹二柱,你煩我,討厭我,是不?”
曹二柱點點頭說:“我在家洗得幹幹淨淨的了,切,你連澡都沒洗,一身的汗臭味兒,真受不了。唉,你快點回去吧,我要睡覺了,別影響我了。”
曹金霞吸吸鼻子說:“嘿,我怎麼聞不到呢?我覺得我幹淨得很。”又吸吸鼻子說,“我還覺得你這被窩裏有一種什麼味呢,好像是臭味!”
曹二柱拽起曹金霞,往外推了推,板著麵孔說:“你這叫別人的屁臭,自己的屎香。”將她推到窩棚外說,“不說了,你怎麼一點自尊心都沒有呢,快回去吧。”
曹金霞極不情願地走出窩棚。
總算把曹金霞弄走了,曹二柱如釋重負,覺得解脫了,他安心地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裏,閉上眼睛心安理得地睡起大覺來,不一會兒便打起鼾來。
曹金霞一直蹲在窩棚外,其實並沒有走,她聽到曹二柱的鼾聲,便悄悄地進來了,她試探性地推了推曹二柱,他睡得如死豬一般,於是膽子就大了,便伸手在他的身上摸捏起來。
摸著摸著,手便伸到了曹二柱的兩腿之間那個敏感區域,等那個不淡定的東東起了物理反應,她便將頭鑽進被窩裏,爬過去張開了嘴巴……
曹二柱卻在夢裏,一直和心愛的何登紅纏綿著,到關鍵時刻,他摟緊了何登紅,一陣發狂起來……愜意之中,曹二柱驚醒了,他發現自己的尾巴被人咬住了,身子想動卻動不了。他伸手一摸,摸到一個女人的腦袋,他想到了曹金霞。夢裏放空炮,其實是她所為。
曹二柱皺起眉頭,不高興地說:“曹金霞,你怎麼沒有走呢!快鬆開你的臭嘴,已經……被你吸幹淨了,沒了。”
曹金霞爬出被窩,用手抹了一下嘴巴說:“嘻,真過癮,喝得好舒服的,嘿嘿,你的人生湯沒先會兒多了,還是第一次過癮。”
人生湯?
尼瑪,曹金霞還給那玩意取了一個很不錯的名字,跟保健品似的,曹二柱氣得真想狠狠地揍她,突然用手掐住曹金霞的脖子,厲聲地說:“滾,你給我滾,不然我就掐死你!”看曹金霞還沒動,又吼道,“快滾,必須的,再等一秒種不走,老子真把你殺了喂狼。”
“嗚,我怕狼!”曹金霞說著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曹二柱覺得自己今天是被曹金霞禍害了,被她強行吸了精血,他不高興地說:“我不管,狼最好把你撕碎了,咀嚼了,然後吞咽到肚子裏去,明天當屎拉出來。”
這次趕曹金霞,曹二柱真下了大功夫,一直把她推下了山,還講狠嚇唬她,見她進了村子,他才回到窩棚裏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