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芝臉紅著,嘟弄著小嘴巴,好像還不服氣,瞪大眼睛說:“哼,你長得太醜了,像醜八怪,豬八戒;嘴巴又臭,好臭,比狗屎還要臭哩!嗚嗚,我現在還沒有男朋友哩!切,我的初吻竟然被你這個壞東西偷了,豈有此理!我可不輕饒你。”說著拿紙巾不停地擦著嘴巴,還連吐了好幾口涎水,跺了跺腳,生氣地說,“氣死我了!今晚洗口刷牙,恐怕一袋牙膏還不夠用。”
本來孫明芝的舉動和言語是對曹二柱的侮辱,可他高興,他看著孫明芝漂亮的臉蛋兒,又看著自己剛吻過的嘴巴,笑著說:“嘿嘿,姐,你的嘴巴真香,我打算一個月不洗口,不刷牙,讓你的香味兒一直保持在我的嘴唇上,嘿嘿,我有事沒事便舔一舔,回味你的味兒。”
孫明芝又吐了吐涎水說:“切,你變了態了,我要告你,讓警察抓你去蹲監獄!”看到曹二柱手裏的雞腿,她不服氣地說,“你把雞腿還給我。”
曹二柱拽緊手裏的雞腿,笑了笑,便往家跑。
看得出來,孫明芝是在嚇唬自己,曹二柱沒有在意,一個人往家裏跑,心裏還說,吻是初吻,那她肯定就是一個沒開封的原裝貨,要是能把她的那個人生第一次再偷到手,那就更牛逼了!不過,難度太大了。弄得不好,還再進派出所,沒準真進監獄。
曹二柱推開自家的院子門,樂嗬嗬的,笑逐顏開。
胡大姑還沉浸在萬分的悲傷之中,可兒子卻像在外麵撿到寶貝了,興高采烈,屁事沒有了。
胡大姑納悶了,她說:“二柱兒呀,你還真是無臉無皮的哩,興高采烈的,是不是你的蜜蜂們又複活了?”用手指頭指了指曹二柱的額頭,“一下子就損失一兩萬,你怎麼還樂得起來呢?”
曹二柱高興是因為他偷到孫明芝的初吻了,聽到胡大姑的話,他立即苦起臉來,就像是剛從惡霸地主劉文彩的收租院裏出來的,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他糾正胡大姑的話說:“哎,怎麼是損失一兩萬呐,媽,那是直接損失,還有每年創造的價值呢?要是我養蜂養100年,那就是200多萬元哩。”
曹二柱的話逗得胡大姑也忍不住想笑了,她說:“二柱兒,隻要你想得開就行,你還年輕,今年虧了,明年再賺。唉,舍財免災,媽也想通了,不難受了。”
曹二柱吃了早飯,便在村子裏閑逛了逛,想打孫明芝的主意,那就如同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能性幾乎為零,於是降低標準,他想趁機看一眼何登紅,相比之下,何登紅就相當於自己的小菜園子了。
現在和他聯係得最緊密的有三個女人,一個就是何登紅,他們有了皮肉聯係,他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最親的女人;另一個是孫明芝,她漂亮時髦,有知識文化,是他最仰慕的女人,更是最想得到的女人,是夢中情人;還有一個就是曹金霞了,他們也算有過皮肉關係,可她吸食他的精血,他把她當成了自己最厭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