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她娘啊,讓曹金霞成功地喝過兩次精血,她竟然喝上癮了,還沒完沒了了。
曹金霞搖晃著走進了窩棚裏,讓她吃驚的是,沒有見到曹二柱,她用手電筒照了照,連被窩也沒有看到了,她心裏一“咯噔”,嘴裏自言自語道:“曹二柱不會回家住去了吧?哎呀,今天那不白跑了一趟?”
曹金霞是滿懷希望來的,現在見不著曹二柱了,她失望極了,擔驚受怕的忙乎了半天,上山下嶺的,磕磕絆絆的,冒著遭遇狼的危險,走了那麼遠的路,算是白忙乎了!
曹金霞的精神一下子垮了,一屁股坐到了地鋪上,心裏難受起來,接著眼睛便往外流淚,鼻子往下流鼻涕,嘴巴打著哈欠,嘴角流著哈啦子,竟然躺到地鋪上“嗚嗚嗚”地哭泣起來。
曹二柱躺在窩棚外麵的荊條叢裏,用被窩裹著身子,他聽到了曹金霞在窩棚裏的哭泣聲,但他沒有被她的悲涼所感動,他心裏太明白了,要是自己同情了她,自己就要遭殃了,她就要得寸進尺地喝自己的精血,所以他鐵石心腸,表現得無動於衷,沒有理會她。
曹金霞在地鋪上躺了一會兒,地上涼,又沒有蓋被子,便坐了起來,擦拭了一下眼睛和臉頰,感覺肚子發脹,有便意了,就走到窩棚外,脫下褲子,蹲下來,撅著肥大的臀子,“哧哧哧”地屙起尿來。
曹金霞蹲的地方離曹二柱躺的地方不遠,伸手可以摸到她肥大的臀子。不過曹金霞一直背朝曹二柱,要是麵向他,也許就發現他了,弄得曹二柱大氣就不敢出,就是曹金霞的尿臊味鑽進了他的鼻子裏,他也沒有大驚小怪。
尿好了,曹金霞抖了抖那肥大的臀子,擼起褲子罵了罵曹二柱,失望地往山下走了。
曹二柱反應靈敏,躲得及時,總算是逃過了一劫,他看著曹金霞的黑影子在黑暗裏消失了,才抱著被子回到了窩棚裏,可他還是睡不著。
這時,曹二柱隱約聽到了一種熟悉的聲音,像是從山下傳來的。
“啊嗷嗚——”
“啊嗷嗚——”
尼瑪,又聽到狼叫了,而且還是連聽到了兩聲,聽得清清楚楚!
曹二柱緊張地坐了起來,並拿著手電筒和木棍走出了窩棚,站在荊條叢前,他打開手電筒四處照了照,可近處沒有見著狼,遠處照不著,看不清。
曹二柱想到了曹金霞,雖然她偷吸自己的精血,讓人生厭,是痛恨不已,但她犯的還不是死罪,還不至於讓她命喪惡狼之口啊!他有些擔心那胖子下山的時候真遇到那個惡狼了,要是她真被那個惡狼咬破脖子,或者說扯爛了她的下體,一命嗚呼了,那就太不值得了,今天還沒有喝到我的那個精血呢!
隻聽到狼叫,卻沒有見到過真正的狼的身影,曹二柱真想拿著手電筒和木棍去會會那個狼,見見它的真麵目,給狼拍一張很神氣的肖像,讓孫明芝發到群峰論壇裏、微博上,讓群峰縣,讓全中國,讓全世界,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梨花衝裏真有狼,說明我們沒有說假話。
可曹二柱用手電筒照了照荊條叢,四處黑黑的,陰森森的,他真怕從黑暗中突然蹦出一條惡狼來,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就把自己按在地上,然後撕咬脖子……想到這裏,他不寒而栗了,趕緊回到了窩棚裏,鑽進了被窩裏。
看不到狼的形象,曹二柱想到將狼的叫聲錄下來,他打開手機的錄音鍵,等了好半天也沒有等到狼再次嚎叫,他折騰了一夜,也沒能如願以償。
天亮了,曹二柱肚子餓了,便拿著木棍下山回家吃飯,剛走到山腳下,天琴嬸攔住了他。
“曹二柱,嬸求你一件事兒。”天琴嬸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曹二柱,用央求的口吻說。
曹二柱擺擺手說:“算了,我可不再給你們那幫老娘們兒出什麼餿主意了,在派出所裏呆了五天,就跟過了五年似的,真他娘的難熬!我一個生猛的男人,不再摻和你們娘們兒的屁事了。”
天琴嬸皺著眉頭說:“唉,那個該死的狼,又是咬死朱玉翠家的小牛,又是咬死崔世珍家裏的大肥豬,搞得梨花衝人心惶惶的,弄得我們釘子戶的軍心也不穩了,朱玉翠、崔世珍都說不敢在梨花衝住了,想搬遷了……”
曹二柱撓撓後腦勺說:“尼瑪,我昨天夜裏又聽到狼叫了,可又不曉得在哪兒叫,尋又尋不著,看又看不到,真他娘的奇怪。”停了一下又說,“他們想搬家,讓她們搬吧,剩下的戶數越少越團結,越少心越齊,我給你量個底,反正我們家是不搬的,操,我要與狼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