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芝先洗臉和脖子,不過她不像男人那樣先用濕毛巾擦幾下,再用幹毛巾擦去水珠就大功告成了。她先用手沾水濕了濕臉,再往臉上抹一種什麼液體,接著用手掌心輕輕地拍打,再輕輕地搓揉,然後再用清水清洗……過程相當繁複,曹二柱看得眼花繚亂。
洗了臉和脖子,接著澆水洗著胸部和肚皮。她先用清水澆濕了胸部,再抹沐浴露,再用雙手不停地在那兩個東西周圍揉搓著,弄得那兩個白麵饅頭左晃一下,右晃一下。
曹二柱本來就被孫明芝美得誘人的身體弄暈了,現在更是暈頭轉向了,甚至有暈厥的可能性。實在看不下去了,曹二柱將頭撲在地上短暫地鎮定了一下情緒,然後又迅速抬起頭,他當然不願意漏掉她的任何一個部位呀!
洗好了上麵的身子,孫明芝又換了幹淨水開始洗下麵。
曹二柱看著孫明芝將雙手伸到的兩腿之間,搓了搓,還翻開那還沒有完全綻開的花瓣,清洗起那些溝壑皺褶……他看得不僅暈,現在心裏更是癢得不行,就像肌肉裏鑽滿了小蟲子,想撓又不知撓哪兒好,沒辦法,隻好用力握拳頭,用力咬嘴唇,真想爬出來撲上去按住她……
不過曹二柱沒敢這麼做,這是犯罪行為,坐牢是肯定的了,他不想過沒女人的日子。他的嘴唇快咬出血來了,拳頭也握得顫抖起來,他忍得快要抓狂了,就是精神要分裂了的那種感覺。
曹二柱一直在聞那個便盆裏的尿臊味,聞著聞著感覺這個氣味並不是那麼難聞了,甚至突發奇想,有“咕嚕咕嚕”喝幾口的想法。
看著孫明芝,曹二柱心想,讀書的時候,語文老師教自己成語,就是要命也記不住。現在沒人教了,竟然情不自禁地冒出那個“秀色可餐”的成語來了。
曹二柱發瘋了,現在莫說想喝孫明芝的尿,就是她的整個沒穿衣服的人,他也想把她活生生地吞到肚子裏去,美美地享受一番。
曹二柱趴在床下,將頭埋在自己的胳膊彎子裏,真不敢再看孫明芝的身子了,他怕自己一時忍不住跳出床空,真要去咬她的脖子,像狼一樣撕碎她肌肉,按在地上幹她。
已經鎮定過多次自己的激動情緒了,曹二柱已經是精疲力竭了,真不敢繼續看了,他躺了一會兒,沒有聽到澆水的聲音了,他才抬頭睜開眼睛。
孫明芝已經洗好,她光著身子在櫃子裏尋找衣服。
曹二柱現在隻能看到孫明芝的背部,還是驚訝她皮膚的白和嫩,細和膩,渾和圓,與此同時,他也發現了她的另一個與眾不同。她的臀兒真圓,關鍵是往上翹,翹得幾乎和所有的農家婦女都不一樣。
尼瑪,這臀兒真他娘的太美妙了,哪天她能民居地讓自己的雙手捧住,就是死都願意!
孫明芝拿出衣服轉過身子,開始戴文胸。原來女人戴文胸並不是像我們穿衣服,一戴上就萬事大吉了,還得精心整理。先將那兩個大白麵饅頭往中間擠一擠,讓它們盡量往上翹,一直翹得達到挺拔的最高程度了才算大功告成。
做女人真不簡單,也不容易,天天就要調試著自己的生理曲線,讓其最美麗。
講究的女人穿褲衩也很複雜,僅褲衩就有大小兩條,除此之外,還有護墊、衛生巾什麼的,曹二柱算是見稀奇了。他一直過著男人簡單的生活,見到那麼多女性化的物件,他真沒辦法不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