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吃了飯,走到堂屋裏,聽了聽老娘住的東邊房裏的動靜,他聽到床上有人翻身的響聲,以為老娘睡了,他又走出了堂屋。他想尿了,準備到屋後茅室裏去尿。沒想到打開後門,他嚇了一跳!奇怪的是,老娘一個人蹲在門外,似乎在尋思什麼事兒。
“媽,你怎麼呆在這兒呢?進屋睡午覺去呀!”曹二柱這麼說著,可心裏犯了嘀咕,老娘的床上睡著誰呢?沒準真是祝定銀那個老狗哩,想到他說“做你媽的思想工作”的那個狗逼樣子,他心裏很不爽,但麵對的是自己的親娘,想到廚房裏好吃的飯菜,沒準是老娘主動的哩,他不想打亂老娘的好事兒,他將老娘拉起來,推進後門,還往院子裏推了推,笑著說,“媽,你去睡吧,我解了手就到山上窩棚裏去,還想研究一下那個投毒案,爭取把那個犯罪嫌疑人找出來。”
胡大姑沒說話,她紅著臉走進了堂屋裏。
曹二柱站在後門外尿了一泡尿,又關上後門,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堂屋裏,他聽到了老娘房裏有床搖動的“咯吱”聲,很有節奏感的。
“嗚,你在我房裏……曹二柱可能已經知道了。”胡大姑說,“奇怪,我在後門口蹲著,我的那個二貨兒子竟然要我進來睡午覺,好像有意要促成我們兩人這事兒哩!”
“日他娘,嘿嘿,沒看出來哩,你兒子那個混球,他竟然還是一個善解人意的人,他曉得他老娘寂寞了。嘿嘿,你兒子對你真沒話說……”祝定銀喘了喘氣,他又說,“胡大姐,沒看出來呢,別看你年紀大,可還是跟年輕人一樣……水汪汪的,不比那些小媳婦們差。”
“切,已經荒了半年了,還有水呀,沒幹涸呀?嗯,你別取笑我哩。”胡大姑娘嗲聲嗲氣地說。
“沒,沒有哩!日他娘,就像上了潤滑油的,光滑得很。”祝定銀粗聲粗氣地說。
“切,你別笑話我身子幹了,沒水分了。”老娘好像很興奮,“哎,你的水平不錯呢?嗚,你能做多長時間呀。可以達到半小時不?”
“啊,今天剛喝了酒的,恐怕不是最高水平,不過,半小時沒問題。”祝定銀也很滿足,“耶,耶,你真行,你現在咬住了,日他娘,好緊的。嘿嘿,可以和小姑娘有一比了。”
“嗚,嗚……”老娘想說什麼,估計是嘴巴被祝定銀吻住了,發出了“嘰嘰”的聲音。
床的搖晃聲更大了。
兩個老家夥齊頭並進暴發起來了。
……
老娘和祝定銀說的話,曹二柱聽得全身就起雞皮疙瘩。果然,他們做這事兒,老娘是願意的,還真有點主動。
曹二柱用手機錄下了他們的一些話和動靜,拿了一個麻袋,關了堂屋門,又關了院子門,走了出去。
“我操他娘啊,祝定銀那個狗日的真是老少通吃呢!做思想工作竟然做了老子家裏來了。”曹二柱沒有上山到那個窩棚裏去,而是走進門前的菜園裏,將麻袋攤到地上,然後躺了下來,開始策劃起來,操他娘,說什麼也得給他點顏色看看,不然他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