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萍合起書,看了看堂屋裏說:“曹耀軍,你睡哪個房間呀?我去給你整理一下,然後我躺到床上看。”她第一次看這種書,真有點難為情,想躲著看,怕別人笑話,特別是怕何登紅看到了。她看曹二柱滿臉壞笑,她說,“哎,曹耀軍,你別搞得像老師似的,你知道的,我不喜歡考試的,不然就讀高中,上大學了。嘻嘻,曹老師,?我要是學習不合格,你耐心一點,給我補課,開小灶,一對一地輔導,不許你讓我留級,再退回娘家!本女士實話告訴你,我這次決定跟你試婚,已經是破釜沉舟,回娘家回不去了。”
準備吃了飯送郭小萍回家的,看她如此把曹二柱的家當成了自己的家,看樣子要鳩占鵲巢了,就愣住了。估計趕走她有非常大的難度了,曹二柱想了想,要真是趕不走,今天是頭一晚上,先不動她,把她涼起來,讓她和老娘睡。就扯謊說:“哎,你還知道東和西不?東邊的那房就是我的,你到那屋裏去看書。”
沒想到曹二柱的這話被老娘聽到了,她立即驚慌失措地走出來說:“別,你別聽二柱瞎說,丫頭呀,西邊有電腦的那屋才是他的房間呢!”
胡大姑說著趕緊跑到自己房間裏,掀起被子看了看,隻見床單上有幾塊地圖,還沒有幹,吸了吸鼻聞了聞,還有一種腥味和臊味,不用說是她和祝定銀共同的傑作,她怕被他們看到了,趕緊將床單扯下來藏起來了。
胡大姑走出來說:“二柱兒的床上,就像狗窩,等吃完飯我來收拾,被子和床單都換幹淨的。”
等胡大姑進廚房了,郭小萍鎖緊眉頭,興師問罪道:“哎,曹耀軍,你怎麼要騙我呢?”說著還伸手打了一下他。
曹二柱撓撓後腦勺想了想說:“我是故意說的,我想測試一下你,看你到了新地方,還能把握方向感不。嘿嘿,沒準你把西當東找對房間了呢!”翻開郭小萍手裏的書又說,“趁飯還沒做好,現在還有一點時間,你趕緊看書,多學一點知識,別書到用時方恨少。”
郭小萍看了看書的封麵,不像是新買的,她又合起書說:“哎,你這書是什麼時候買的呀,不會是很早以前就在開始研究這種事了吧?你好下流喲!”
“嘿嘿,這書是我剛借的登紅姐的,她怕我們兩人都是菜鳥,不會做男女之事,想教教我們,可這種事兒她又不能親臨現場指導,隻讓我們學習理論,然後在實踐中摸著石頭過河。”曹二柱笑笑在郭小萍的耳邊小聲說,“我聽天琴嬸講,有兩個大傻冒,結婚一年了還沒懷上孩子,到醫院一檢查,差一點沒把醫生驚斃了,原來那當老婆的還是個處,下麵那兒……還沒有開門。醫生以為他們平時不打洞呢,他們竟然厚著臉說天天打,醫生問打的哪兒,他們的回答再次醫生驚斃了,原來他們一直在暴菊花。”
郭小萍打一下曹二柱說:“我暈,你真會扯淡。嘻,我住在你家裏,你可不能欺負我。”
曹二柱一本正經地說:“是真的,醫生開的處方也差點把那兩個大傻冒驚斃了,隻見上麵寫著:《新婚必讀》。”停下看看郭小萍的臉蛋兒,真有點像孫明芝,他又問,“你會不?你別傻,我聽人說了,女人就是專門讓男人欺負的,要是男人不欺負,女人還不願意呢!哎,你會做男女之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