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紅兌了兌熱水,看了看曹二柱的那個髒部位,招招手說:“二柱呀,來,媽媽給你洗洗。嘻嘻,洗幹淨一點,讓那個郭小萍再用用。”嘴裏說著,眼睛眨起來,心裏酸楚楚的。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把郭小萍弄來了,自己沒位置了,想偷一回食真不容易。
曹二柱走近何登紅,像孩子似的光著身子,站在盆子邊,挺了挺肚子,他笑著說:“好,讓你幫我洗,你別說,你真像我媽,我想到了我小時候,我媽給我洗澡。嘿嘿,我現在就像你兒子,嘿嘿,你給我洗幹淨一點。把你身上的氣味全洗掉,別讓郭小萍那傻丫頭聞出來了。”
何登紅光著腚兒蹲在地上,又看了看曹二柱的兩腿之間,不過他腿空的那個醜玩意兒一會兒生龍活虎的,現在卻軟軟地趴在那兒,就像一條鼻涕蟲,她抿了抿嘴巴,笑笑說:“嘻嘻,我要有你這麼大的兒子就好了,我天天給你洗澡,洗得幹幹淨淨的。”澆水洗了洗又說,“你這東西這麼大,郭小萍受得了不?”
曹二柱仰著頭,讓何登紅洗著,他說:“她是很受不了,大聲哭了,喊疼,哭嚇死人的,連我老娘就嚇醒了,我聽她的腳步聲在堂屋裏轉了好幾圈才回屋睡覺。”
給曹二柱洗好了,何登紅又洗自己的身子,她說:“你不是說把郭小萍甩不脫的麼,怎麼今天甩脫了呢?要真想甩,沒有甩不脫的事。”
曹二柱穿好褲子要走,他說:“今天扯了一個謊,好不容易才脫身。你要我來陪你,嘿嘿,必須的。”
何登紅洗好了,她站起來說:“你曉得不,祝書……記也想打我的主意,被我嚴厲拒絕了。我說我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少打我的歪主意,弄得他好不高興。”
聽了何登紅的話,曹二柱忍不住笑起來:“嘿嘿,你不水性楊花,隻是有時搔首弄姿和偷雞摸狗。”
何登紅不好意思了,伸手打了曹二柱一下:“去,扯你的蛋。我除了你四哥,也就偷你的雞,摸你這個狗了!滾蛋,以後可不許你這麼說我!”
曹二柱走進堂屋裏,準備開門離開的,他回頭說:“不過,你得小心一點,我聽人說過,祝書……記跟外村的支書吹過牛逼,他說他是梨花衝裏的土皇帝,村裏的留守婦女都是他的皇後、皇妃和娘娘,在他的任期內,所有的女人他都得臨幸一遍,一個就不遺漏,爭取村裏的娃兒一半是他的種。你不從他,小心他對你使壞。”
何登紅跟到堂屋裏說:“好,我小心一點,注意提防他。他吹牛逼,說那麼大的話,哪天跟天琴嬸商量一下,約上幾個姐妹,找一個機會治治他那個老王八,在他的烏龜腦殼上弄上敵敵畏,讓他像你一樣中毒,把那玩意腫得跟紫茄子一樣,嘻嘻。”
曹二柱伸出大拇指說:“高,這一招高,讓好老狗中毒,必須的。”停了停,他又說,“不過,有點奇怪,自從中毒後,我那東西更有能耐了,一夜能幹女人好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