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翠沒等鄭運科的話說完,她就搶著撒嬌說:“嗚,老鄭,我喜歡時間長一點兒,是越長越好,我最討厭像蜻蜓點水那樣的了,三下兩下就完事了,弄得人家還沒過上癮哩!嘻嘻,老鄭,要偷食,那就偷個飽,吃個好,盡情地爽,爽個夠。要麼就不惹我,讓我沒那個想法,讓我安安靜靜的。要是惹了,你就要滿足我。”她閉著眼睛,再次降低要求說,“要不,你把前戲做足。”
前麵的要求很有點高,已經超出鄭運科的能力範圍了,至於把前戲做足,這個可以做到。於是,他閉上眼睛,開始做前戲,他說:“半年不見男人,你真不容易哩。”?
“唉,做女人難,做我們鄉下的留守女人更難呀!”朱玉翠輕輕地說,“唉,沒辦法唄,男人要賺錢養家糊口嘛,把男人拴在家裏等著餓死呀?想活命,隻有女人吃點虧,在家裏守活寡了。”
鄭運科和朱玉翠正在做著前戲,沒想到陳助理把他們當成了曹二柱和何登紅,正虎視眈眈地監視著他們,等待下手的機會哩。
朱玉翠讓鄭運科撫摸著,她把那兩張錢順手捏在了手心,她覺得這個鄭總要比祝定銀夠意思多了,所以她並沒有一動不動的一直處於被動,她把錢揣到兜裏後,便抱住他的身子,主動用嘴唇親吻他,弄得鄭運科興奮不已。
鄭運科看著朱玉翠的嘴唇,早都想親她,因為他有自知之明,口腔裏有濃烈的煙臭味,一般的女人們都說受不了。就是回家跟老婆親熱,她也說他的嘴巴太臭,沒辦法忍受。發廊的小姐更不用說了,一聞到他口腔裏的煙臭,有的竟然誇張地把鼻子和嘴巴都捂上了。有的小姐更挑剔,一聞到他嘴裏臭味兒,連生意也不跟他做了,給再多的錢也不幹。認為錢還是沒命重要,她怕被他的口臭熏出什麼毛病來了。那氣味裏含有大量的尼古丁,那可是致癌物質呢!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女人沒有嫌棄自己,不怕自己的煙臭味兒,還主動親吻自己,所以他很激動。他有很多年沒有和女人接吻了,而且這個吻自己的女人還小自己一二十歲。他被她吻著,其感覺比跟女人做那種事兒還要爽。
其實朱玉翠也很難接受鄭運科的口臭,味道真是難於忍受,但一下子收了人家七百元錢,她有點難為情。知道,自己是一個鄉下女人,是風吹雨打的幹力氣活兒的女人,身子沒那麼金貴。人家看重自己,出那麼高的價錢,我得對得起人家呀!她是報著這種心態吻鄭運科的,吻過之後真想吐,可又怕傷他的自尊,所以皺著眉頭硬是把口水咽到了肚子裏。
鄭運科也覺得這朱玉翠比發廊裏的小姐強多了。尼瑪,發廊裏的小姐純粹是公事公辦,根本不給你熱情,更不給你激情,好像與她無關的。要麼玩手機,和別人聊天;要麼嗑瓜子,瓜子殼吐得滿天飛。等草草了事了,身子上就像穿了一件古代鎧甲的,抖就抖不掉。
朱玉翠認為前戲做得差不多了,就夾了夾腿主動說:“嘻嘻,老鄭,上來吧,入正題吧。嘻嘻,有什麼本事你全使出來,小妹妹可以奉陪到底。”
有什麼本事?鄭運科自己都不知道,知道有多大的本事,所以他沒有回答朱玉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