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跟我出去走走(1 / 2)

鄭運科在麻袋裏聽出了趙誌龍的聲音,他大聲問:“耶,你們是誰?哎呀,是趙誌龍?”

陳助理聽聲音好熟,有點像是鄭運科,他趕緊讓大夥住手,他結巴地問:“你,你……是誰?”

鄭運科又聽出了陳助理的聲音,他說:“我操你們的祖宗,老子是鄭運科,你們把老子弄進麻袋裏了,快把老子弄出來。”

眨巴眼、林老幺、無誌龍那三個家夥一聽,這還了得,把鄭總裝進麻袋裏了,他不罵死你才怪呢!嚇得他們拔腿就跑。

陳助理心裏一驚,趕緊打開係麻袋口子裏繩子,見手下都不見了,他也飛快地溜之乎也。

鄭運科掙紮地從麻袋裏探出頭來,身邊連鬼就見不著了。他怒發衝冠,氣憤地說:“你們給老子回來!我日你們的祖宗八代呀,讓你們弄那個叫曹二柱的小子,你們竟然把老子弄起來了,你們狗日的眼睛都瞎了麼?”

鄭運科被陳助理他們踢得鼻青臉腫,罵罵咧咧回去了。

走到陳助理他們的寢室門口,想把他們弄出來痛罵,可寢室裏沒人,他們都躲在了門外,等鄭運科離開了,他們才敢進屋睡覺。

第二天早晨。

祝定銀以為曹二柱被鄭運科的人用麻袋裝住了,他跑到了曹二柱的家,想探個虛實。

“胡大姐在家嗎?”祝定銀推開了曹二柱家的院子門,走進了院子裏。

胡大姑從廚房裏出來了,看到祝定銀,眉開眼笑起來,心裏說,昨天夜裏不來,白天來做什麼?她嘴裏笑著說:“祝書……記,奇怪呢,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說著還跟小姑娘似的擠眉弄眼,扭了扭臀兒。

祝定銀無意中認出了丟在院子地上的那個麻袋,他拎起那條麻袋說:“耶,日他娘,胡大姐,這麻袋怎麼跑到你家裏來了?”

胡大姑當然不知道這麻袋裝過祝定銀呀,她笑笑說:“切,你說得稀奇呢,我家的麻袋,為什麼不能在我家呀?”

你家的麻袋?祝定銀算是徹底明白了,日他娘,還真是曹二柱那個小禿崽子幹的,陳助理他們把你裝進麻袋裏,那是罪有應得。他四周看了看,見院子裏很安靜,就走進了廚房裏,還摟住了賣弄妖嬈的胡大姑,小聲問:“你兒子……曹二柱呢?”

胡大姑倒在了祝定銀懷裏,低聲說:“耶,他又不是村幹部,你找他做什麼?”

祝定銀是來看曹二柱是不是被天宇集團的人裝進麻袋了,找他真沒什麼事兒,估計他已經被裝入麻袋丟到山坳裏了,他想了想,靈機一動說:“嘿,我找他做什麼?我是想趁他不在家,找他老娘唄。嘿嘿,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胡大姑昨天夜裏就想祝定銀,想得心發癢,她聽他說找自己,就心花怒放了,她將臉貼在祝定銀的胸口子上說:“嗚,你找我做什麼呀?我也不是村幹部。”她的褲衩已經濕了,現在的樣子就像一條發情的母性動物。

祝定銀也不是木頭人,他心領神會,伸長手把廚房門關上了,他笑著說:“我想罵曹二柱那小狗日的。”說著就扯下了她的褲子。

胡大姑心裏已經慌亂了,好暈,站立不穩了,她將身子靠在門背後,輕輕地問:“他又沒惹你,你罵他做什麼?”

“日他娘!”祝定銀脫下自己的褲衩,把胡大姑抵在門上,身子一用力,就合二為一了,“嘿嘿,就是想罵這句話。”

祝定銀出口就是這句話,每次說到激動時,這三個字就從那臭嘴巴裏溜出來了,已經成他的口頭禪了,不過,現在這三個字說得是恰如其分。

胡大姑仰起頭,閉上眼睛,感覺現在就像是在狂飲甘露,好止渴的。心裏真想說:“你罵吧,狠狠地罵,嘿嘿,我願意的。”不過沒有說,畢竟這話是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