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哪會呢?嘿嘿,我怎麼會遇到狼呢?”鄭運科嘴裏冒著煙霧,“尼瑪,回來的路上摔了一個大跟頭,弄得鼻青臉腫的。”
摔跤能摔成這樣,真奇怪!祝定銀吸著煙,摸摸自己的臉,想到在曹二柱家看到那個麻袋,他鎖緊眉頭說:“哎,昨夜沒弄住曹二柱那臭小子?”
鄭運科猛吸一口煙,然後吐出濃濃的煙霧說:“我剛才不是罵過那幾個笨蛋嗎?一個個都是長的豬腦殼,幹飯能吃不少,可屎拉不成堆,事兒辦不成幾件。”
祝定銀心裏很急,可他反過來卻安慰起鄭運科來了:“鄭總別急,不管哪天,隻要能教訓他小狗日的就行。”笑了笑說,“日他娘,為了出氣,我剛才在他家廚房裏把他老娘幹了。嘿嘿,沒想到那老婆娘還嫌老子時間短了。”
鄭運科深有體會,他立即說:“歲月不饒人,我們這年紀,是黃瓜打鑼,去了大半頭。要不,我今天到城裏,給你買一盒偉……哥,吃了那玩意兒,男人長本事,幹的時間長。”
“真的?好,那感情好,你給我弄一盒試試。日他娘,老子就像當年的皇帝,女人真他娘的多,佳麗雖然沒兩千,也有好幾十個。可就是個個像從餓牢裏放出來,老子總是喂不飽她們。”祝定銀高興起來,也不客套,看看鄭運科又說,“我們這村子裏什麼都不多,就是守活寡的留守女人多。鄭總,你要是看上哪個女人了,不管有好漂亮,不管有好年輕,你隻管發起進攻,要是攻不下,就告訴我,我來幫你。別的不敢吹,這個我還是敢打包票的。”
鄭運科卻不是那種吃了碗裏想著鍋的那種人,他和朱玉翠勾搭上了,就很滿足,他笑笑說:“我挺喜歡昨夜裏那個小妹妹,年輕,還不醜,水分又足,還主動,還熱情,比發廊裏的小姐有滋味多了。”
祝定銀站起來說:“行,朱玉翠也是我曾經最中意的女人,她心好,對人不錯,容易動真感情……隻要你滿意,我就讓給你,我以後就不找她了。”
鄭運科看著祝定銀說:“沒想到當村支書有這麼牛逼,還真是哪裏有酒哪裏醉,哪裏有床哪裏睡哩!”
祝定銀得意地笑了笑,看了看門外,他說:“日他娘,我得走了,林業局的那幾個專家還在山上尋找狼的糞便和脫落的毛等有價值的物證哩,我得去看看,別怠慢人家了。”
鄭運科冷笑一下說:“嘿嘿,屁的專家,我看他們長的是實足的豬腦殼,一丁點人腦子就沒長。你別管他們的,讓他們在山上瞎折騰。嘿,我這兒還有一瓶五糧液,中午我們兩個人就把它消滅了算了。”
祝定銀擺擺手說:“不成,中午不成,要不晚上,晚上我們兩人喝幾盅。日他娘,這狼的事兒影響太大,把副縣長王啟高就弄得焦頭爛額,一個頭兩個大,是天天對鄉政府的那幫人發脾氣,搬遷的事沒辦利索,卻又冒出一個鬼狼來,弄得村裏人心惶惶,還天天有人在網上發帖子,鬧得紛紛揚揚的。副鄉長李英誌叮囑我了,再不能讓狼傷著人和畜了,不然影響就大了,他勒令我組織力量夜裏巡邏,日他娘,可村裏都是她娘的娘們,她們夜裏巡邏我怕出事故……”
聽說影響大,鄭運科心裏一驚,臉上的色都變了,他鎮定了一會兒,拍一下胸說:“沒問題,隻要你說了,以後我讓狼再傷不著人和畜了。”
看鄭運科把握實足,祝定銀不知其中的奧妙,他問:“嗯,你有妙招?”
鄭運科一愣,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將煙蒂放進煙灰缸裏,想了想,改口說:“我們有男人呀,個個身強力壯,讓他們巡邏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