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平時,肯定撲上去吸吮了,可曹二柱現在頭疼頭昏,四肢發軟,口裏發苦,就和感冒病人差不多。再說,自己被人弄到這兒來,腦子裏是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明白,怎麼敢做那種事兒呢?他看著她胸前那兩個搖頭晃腦的家夥真大,比郭小萍的大多了,好像生過娃的,裏麵曾經盛過滿滿的奶水。他搖搖頭,歎氣一聲說:“唉,我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黃小翠賣力氣地給曹二柱按著頭部,身子快趴在他的身子上了,隻要他張開嘴就能咬住那女人的那兒的肌肉,可他眼睜睜地看著,卻沒有張口,他不知道這黃小翠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那黃小翠的熱臉貼在了曹二柱的冷屁股上,她不高興了,皺起眉頭說:“我汗,你不會是古代的柳下惠再世吧?好淡定呀,竟然真的能坐懷不亂哩!”說著幹脆趴在曹二柱的身上了,還用有彈力的胸擠了擠他。
曹二柱本來是性情中人,哪抵擋得住這女人如此猛烈的攻擊呀,他眼睛一閉,就是天塌下來也不管了,就是死,也做一個風流鬼呀!於是,他摟緊了她,塞到嘴邊的肥肉怎麼能不張嘴呢?他決定笑納之。
黃小翠在曹二柱的身上蠕動幾下,還把手到了他的下麵,咬著他的耳朵重複說:“嘻嘻,我看你生理變化了沒有,要是沒有變化,你還真能和古代柳下惠有一比了。”她握在手裏捏了捏,“嘻嘻,我說呢,我還以為你是古代的柳下惠呢,其實是西門慶,一個大花心蘿卜!”
曹二柱坐了起來,讓黃小翠躺在了自己的懷裏,便剝她的衣服,上下都剝得光光的了,才小聲問:“你真有奶麼?”說著就用雙手捧住她胸前兩個中的一個,伸長脖子張嘴咬住了。
“嗚,你還沒叫我娘呢!快叫,快叫我!”黃小翠苦著臉說。
吸了好一會兒也沒吸出什麼東西來,曹二柱離開她的胸說:“尼瑪,我上當了,幸虧沒叫你娘,我把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還是沒吸出什麼東東來。莫說濃乳奶,就是清水都沒有。”
黃小翠耍賴了,她搖晃著身子說:“不行,你已經吃我奶了,你得叫我娘。叫,快叫。”
曹二柱伸手揉了揉那兩個大東西說:“尼瑪,老子是有奶就是娘,你連奶就沒有,我怎麼叫你娘啊?去,快下去。”
“不行,我要你叫我娘,哪怕叫一聲也行,不叫可不行,叫,快叫呀!”黃小翠說著身子往後退,張開了大嘴。
曹二柱以為黃小翠要咬自己的胸大肌,哪知她的光溜溜的身子一直往下退,退到她的嘴巴對著他的兩腿之間了才停下來。
曹二柱想到了那個曹金霞,以為這個黃小翠也是一個變了態了的女人,想喝男人的精血,他嚇得趕緊坐了起來,用雙手推開了黃小翠,連連說:“不,不行,不行,不能用嘴咬的,別嚇死我了。”
黃小翠看曹二柱驚慌失措的傻樣子,她樂了,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暈死,你以為我會吃了那狗屁玩意不成呀?”收住笑,立即變臉說,“曹總,你真是老外哩,這叫口活兒,你知道不?要不是你手下人要我好好伺候你,讓你滿意,鬼才願意幹這種齷齪事兒呢!嘿嘿,聽說你是一個什麼大集團公司的老總……哎,你這麼年輕就當大老總,你準是富二代吧?要不你爸是李剛,是官二代。嘻嘻,我得好好巴結你,到時候我討米要飯的時候,你好救濟我一下,給我一座別墅,讓我收集流浪漢,嘻嘻。”
操他娘,老子是農二代!
曹二柱鬆開手說:“要不,你用下麵沒牙的嘴咬吧,有牙,老子害怕的。”
黃小翠跳下床,從衣服兜裏拿出一個安全套,爬到床上,騎在曹二柱的身上,熟練地用嘴吹了,嘴裏說:“你這個男人……真他娘的矯情,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姑奶奶想用心侍候你呀,你竟然害怕,不敢接受,不領情。”替他套好套子,還往下掰了掰,對準她自己的那兒……身子往前一送,“啊”的尖叫了一聲,像被刺了一劍的,便快速地上下抖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