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家夥跑進小屋吆喝連天地鬥起地主來。
林老幺看了看手裏的牌,一把爛牌,他皺著眉頭說:“操他娘,眨巴眼,你現在去弄一頭母豬來,老子真想搞!這蜘蛛還沒有成精,等成精變成大美女了,不用你說,老子自然下手。”捋了捋牌,“操他娘,沒女人的日子真難熬,也不知什麼時候是一個頭。”
眨巴眼笑著說:“林老幺,你現在真是饑不擇食了,現在這山上真不能出現女人,不然你真要犯罪。”
陳助理高興了,他說:“嘿,今天打牌真順,這盤又得贏。”
曹二柱想聽他們說點什麼,可他們除了說誰贏了,誰輸了,罵人,說女人,什麼有價值的話就沒說。
他們的話郭小萍全聽到了,她皺起眉頭小聲說:“哎,曹耀軍,我們回去吧,別等天黑了,莫遇到狼了。”她聽了他們的話,心裏有點害怕,擔心他們對自己下手。
曹二柱卻不死心,他想陳助理他們透露點什麼。他摟緊郭小萍咬著她耳朵小聲說:“哎,剛才四個男人尿尿,你看到了吧?”
“我暈,你們男人太無聊了。尿尿還叫著喊著一起尿。”郭小萍紅著臉說。
曹二柱得意地說:“嘿嘿,你看清了吧,沒有一個人的那兒……比我的大吧?”
“切,好醜呀,真難看,我可沒有敢細看,嗚嗚,沒看清。”看著曹二柱又說,“嗯,你們男人尿的時候還用手拿著,真不講衛生,沒準過一會兒還用手還拿東西吃哩!”
曹二柱正要說話,突然聽到屋裏的家夥提到了孫明芝。
“哎,陳助理,你跟那個守小賣部的漂亮丫頭表白沒有,不會一直是單相思吧?”
“今天吳總來了,又到那個漂亮小丫頭那兒買東西了,買了不少。切,真是東山的石頭往西山搬,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陳助理,你得趕緊下手,不然……”
“陳助理,要是我,就直接把那丫頭拽到荊條叢裏幹了,那麼好一盤菜,現在不動手,還等何時啊?”曹二柱聽出是那個叫林老幺的聲音。
等了好半天,才聽陳助理唉聲歎氣地說:“唉,心急吃不得滾豆腐,這種事急躁不得。”停了一會兒,“她那又白又嫩的身子,誰不想要啊,做夢不曉得跑了多少次馬,弄得我天天早晨起來洗褲衩。”
“嘿,陳助理,寧可放空炮也不急著下手,小心吳總先下手為強了呢。”林老幺又說。
陳助理又發感歎說:“唉,吳總的女人那麼多,幹嗎還要跟我爭啊?我真想不通。”突然又高興地說,“嘿嘿,這盤我又贏了。嘿嘿,快,拿錢來。”
“操他娘,上帝最公平了,情場讓你失意,賭場上就讓你得意。”眨巴眼輸了,好像他自己情場得意似的。
“尼瑪,鄭總那個豬八戒就跟一個留守婦女們勾搭上了,這兩天吃了晚飯就出去,到了半夜三更才回來,回來時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高興得手舞足蹈的。氣得老子真想揍他狗日的。”林老幺又說。
“唉,這村子裏的留守女人那麼多,可個個把我們當仇敵,跟她們套套近乎,竟然不答理我們的,好像老子上輩子欠她們似。”趙誌龍粗聲粗氣地說。
“哎,現在要是遇上一個女人,你們上不上?”又聽那個林老幺說。
“上。”除了陳助理,那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那個“上”字。
見眨巴眼和趙誌龍就想上,林老幺更想上了,他說:“日他娘,反正老子上,就是坐幾年牢就願意。”
郭小萍聽到裏麵說的話,她胡些害怕了,不停地朝曹二柱眨眼睛,示意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曹二柱實在是想尿了,他躺在荊條叢裏尿起來。
郭小萍抿著嘴巴,時而看曹二柱一眼,不好意思,又把視線移開了,又想看,就用餘光偷偷地看。她聽到那幾個男人的話,她害怕極了,她催促曹二柱說:“哎,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