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翠一直覺得做女人很辛苦,她沒有聽說還有這樣享福的女人,她瞪大了眼睛,吃驚地問:“世界上有這樣過日子的女人不?”說著摟住了鄭運科,她覺得做那樣的女人就是做神仙。想想自己,男人不在家,守活寡不說,自己就像牛一樣,男人的活兒,女人的活兒,田裏的活兒,家務少兒,都是得幹,真要把人累死。
鄭運科撲下身子,進入了實戰,他說:“城裏像這樣的全職太太比比皆是。”想起了先會兒的話,就問,“哎,我要是沒猜著,你是不是要幹我呀?”
朱玉翠搖了搖頭,笑著說:“切,我今天躺在這兒,怎麼弄都是你的菜。嘻嘻,猜對猜錯都讓你那個……”
“哎呀,我還以為你真的會幹我呢。小妹妹,我寧願受你的……欺壓。”鄭運科摟緊朱玉翠想來一個大翻身,想讓她到上麵去,不過沒翻動。
朱玉翠歎氣一聲說:“女人還是喜歡男人用身子壓著,被壓迫習慣了,壓迫男人……嘻嘻,沒那個能耐……”
鄭運科央求說:“要不,你今天幹我,看你能幹多長時間。”
朱玉翠笑罵道:“切,扯你的卵蛋,就是我那個你,主動權還不是在你們男人的手裏呀,時間長短還不是你說了算啊!要是你們男人不行了,女人就是有日天的本事也無能為力了呀。”
“那倒是,女人在這方麵永遠是配角,嘿,男人天生是在女人身上作威作福的。”鄭運科看著朱玉翠的臉,不知是不是自己喜歡她的緣故,近看她還真有點漂亮。
“切,你們男人得意吧,女人天生就是受男人壓迫的苦命。”朱玉翠說著雙手在鄭運科的身上上摸捏起來。
他們幹得正起勁,突然聽到了腳步聲,朱玉翠小聲說:“哎,你動靜小點,有人路過哩,小心讓人家聽到了,抓個現行,我的天,那真沒臉見人了。”
鄭運科個人趕緊閉上說話的嘴巴,隻幹活兒,不說話了,還輕手輕腳的。
那人不像路過的樣子,在稻草垛子旁邊呆了一會兒,似乎是在聽動靜,還東張西望一番,好像是發現他們兩人了,他故意咳嗽一聲,離開了。
聽到那咳嗽聲,鄭運科和朱玉翠都聽出來了,那人是祝定銀,不用說,他也是想來這樣尋歡作樂的。
等祝定銀走遠了,鄭運科小聲說:“我聽出來了,是你們的支書祝定銀,肯定也想打野食,現在的樣子就像一頭尋食的野獸,估計正在尋找獵物。嘿嘿,不曉得該哪個女人倒黴,要碰到他的槍口上。”
朱玉翠也不容易,一是不想看鄭運科的臉,腦子裏想著帥氣的影星劉某華;二是不願意聞他口裏的煙臭,心裏想的是梔子花香。所以她一直閉著眼睛,還盡量憋著氣,現在連話也不說話了,讓鄭運科不聲不響地幹著活兒。
在無聲中做了好一會兒,朱玉翠才想到回答鄭運科的話。
自己也曾經和祝定銀有一腿,朱玉翠又故意歎氣一聲說:“再倒黴總沒我倒黴,栽到你手裏,要麼是放屁的時間,讓女人饞著,塞不滿牙齒縫;要麼就是幹兩個多小時,讓女人吃撐了。嘻,忽高忽低的,把握不準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