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三天不做手藝生,嘿嘿,二柱兒他媽,真對不起,今天沒把握好火候,就像第一回見女人似的,太激動了,時間短了一點,久別重逢,我們沒有親近好,讓你受委屈了。”曹明玉看胡大姑主動給自己找原因,他也不好意思了,很愧疚,便說了這麼多客氣話。
的確,胡大姑還意猶未盡,還感到又饑又渴,她想到了和祝定銀做兩小時,還來了三次大潮,她搖晃著大臀子,似乎還想。
“唉,怎麼辦呢?”曹明玉爬了起來,伸手在床上摸了摸。
胡大姑蹬了蹬腿,搖晃著大臀子,做了做怪臉,沒有說話。
曹明玉手足無措了,伸了伸手指,想用手指代替,可又感覺手指太細了,肯定止不住她的癢。
看曹明玉想不出轍,胡大姑閉著眼睛說:“廚房裏有黃瓜,你尋一根光溜一點的,估計和你那兒……差不多粗的,洗幹淨,嘻,莫把上麵的刺都弄掉了,有那個東西在上麵,就跟銼似的……”
好內行呀,估計一個人在家裏常用。隻怪自己無能,喂不飽老婆。胡大姑提出這種奇葩的要求,曹明玉不好意思拒絕。
胡大姑仰躺著身子搖晃著大臀子,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曹明玉趕緊跳下床,開門走到堂屋裏,聽到曹二柱房間裏床“哐當哐當”地響,還有兩個人的叫聲,他搖了一下頭,開門跑到廚房裏。
他還真尋到一根嫩黃瓜,略彎,有不銳利的刺,用涼水洗了洗,便又跑到房間裏,爬到床上說:“日他娘,二柱那個小崽子跟那丫頭片子也幹得歡,弄得床搖晃得好厲害。”說著將黃瓜交給了胡大姑,讓她自己用上了……
胡大姑閉著眼睛,扭動著身子,閉著眼睛說:“哼,你進屋的時候,我說我身子癢,你還吹牛逼說,你會治,手到病除,可真要你好好的治,又沒招兒了,還讓我用黃瓜……”
說出的話沒有兌現,曹明玉不好意思了,就像挨了一耳光的,他趕緊說:“嘿嘿,對不起,在城裏當了半年和尚,把為你止癢的手藝都給忘得一幹二淨了。嘿嘿,二柱他媽,不要緊,日子長著呢,下回,就明天,我保證來一個手到病除。”
胡大姑“哼哼”說:“哼,哪是什麼手到病除呀,分明是瓜到病未必除嘛。”
曹明玉想了想說:“日他娘,估計是在城裏打……飛雞打多了。嘿嘿,你不曉得,男人心裏慌起來就忍不住,動不動就進行打……飛雞比賽,是比速度,比射程……”
胡大姑忍不住笑起來,她說:“嘻,你們男人真臭不要臉,幹的事兒真齷齪。”
曹明玉也不怕醜,他吸吸鼻子說:“嘿嘿,我倒不覺得齷齪,隻是把我的速度提高了,害得我沒水平了……”
胡大姑想到了自己,她說:“我們女人用黃瓜,也不算是幹的什麼幹淨事兒。”
曹明玉看了看胡大姑,用手撓了撓頭發說:“唉,二柱他媽,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告訴告訴你哩。”
胡大姑坐起來,沒有在意曹明玉的話,她看了看床單上的髒痕跡,歎氣一聲說:“唉,可憐的女人啊!男人回來了,還得用黃瓜……”看了曹明玉一眼,故意逗他說,“嘻嘻,明天我就把這黃瓜涼絆了,給你當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