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世鎮現在不想再提不成功的事兒,他覺得劉立麗對自己已經算是死心塌地了,提的這個桃代李僵的點子已經是將功補過了,他不想怪罪她,就轉移話題說:“操,都說搞車震的時候車子直‘哐當哐當’地搖晃,我用了這麼大勁兒,我們這車怎麼就……沒動靜呢?這車……沒震啊!”
劉立麗低吟著說:“嗚,說明你的車子牛逼唄!嗯哼,底盤重唄,就是地動山搖了,它也會巋然不動呀!嗯哼……”
吳世鎮現在不算很爽,但覺得是在尋找刺激,有點意思,他深有體會地說:“難怪人們不願意到酒店開房哩,躲在深山溝裏,在山青水秀的地方,再和心愛的女人搞這種車震,還真別有一番風趣……”
劉立麗指了指車外說:“沒準躲在草地上,荊條叢裏,跟野狗一樣更有意思哩!”
吳世鎮看了看車外的草地和荊條叢,笑笑說:“我估計原始社會的時候,我們的祖先就是在那種環境做那種事兒。嘿嘿,沒準還有人在旁邊觀看哩。”
劉立麗閉上眼睛,雙手抓在車的座位上,她說:“那時候都連衣服都沒得穿的,講究一點的在腰間係上一圈樹葉,也沒有羞恥感,幹這種事兒肯定很隨意,也用不著避什麼人。不過,如果都敞開著了,司空見慣了,也許沒人覺得稀奇了,更沒人看了。”
吳世鎮加快了速度,他說:“泰國有那種表演,真讓人看,也沒有什麼意思了。”說著便拚起命來。
劉立麗也閉上眼睛,手抓座位更緊了,她感覺這車飛起來了,她大叫起來。
……
就那麼十幾秒的暴風驟雨,車內又平靜下來,吳世鎮泥巴般趴著不動了。
劉立麗的身子一動不動,伸雙手摟著吳世鎮,雖然吳世鎮壓在自己身上有點重,但沒有推開他。她知道,自己目前正在排卵期,懷孕的機率較高,但也不能掉以輕心,身子盡量少活動,讓吳世鎮的精血在自己的身體裏和自己的卵子相融合,然後開花,然後結果。
兩人靜靜地躺了一會兒,劉立麗輕輕拍了拍吳世鎮光光的背部說:“吳總,鄭運科回總部了,也許下午上班時就要開一個小型新聞發布會,那個鄭運科要在上麵表演一番,你真心不想看一看那個好戲麼?”
可吳世鎮的想法和劉立麗完全不同,他起身開始穿衣服,他說:“別提了!唉,一個堂堂的集團公司,縣裏的利稅大戶,支柱產業,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傻小了和一個小丫頭弄得狼狽不堪,損兵折將,看鄭運科出洋相,那是在戳我的心窩子哩!”
劉立麗穿著衣服,得意洋洋地說:“我想看,看我棄車保帥的傑作。”說著,穿好衣服爬到了駕駛室,“我開車,你累了,歇一會兒,躺在車裏閉上眼睛迷糊養養神。”說著發響了車。
這時,老婆董立秀打來電話,她說:“許書記已經約我相見了,關於梨花衝假狼咬人的事兒,他說,要你們先進行危機處理,至於縣裏成立調查組的事,他同意暫時緩一緩……”
吳世鎮一聽高興地說:“我知道你有辦法!我們現在正在進行危機處理,中午要召開一個臨時記者會,有重要消息對外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