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的確醉了,他把劉立麗當作郭小萍,沒有急於動手,而是在做前戲。
劉立麗有些愜意……從她微微上翹的嘴角就能看出來!
她想到吳世鎮時,突然清醒過來,便伸出大拇手說:“你等一會兒,我去一下衛生間。”說著順手拿走了自己的衣服。
曹二柱睜開了惺忪的眼睛,想到在路上時,劉立麗伸小手是指解小手,現在伸大拇指不用說就是解大手了,於是就說:“你快去,我已經等不得了。”
劉立麗掙脫了曹二柱,趕緊跳下了床,並沒有進衛生間,而是穿上衣服輕輕地打開了門,走出了門外,可暈暈乎乎的曹二柱卻不知道。
曹二柱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頭雖然暈乎,可腦子還知道那事兒,趁劉立麗上衛生間解大手的間隙,他把自己的衣服都脫了,做好了準備工作,準備迎接劉立麗。
沒過好一會兒,曹二柱感覺有人輕手輕腳地爬到床上來了,他腦子裏想到的是洋氣漂亮的劉立麗,因為知道她上衛生間了,解好大手回床上來了。按正常思維,這沒有毛病。
曹二柱的頭暈,他不想睜開眼睛,覺得睜開眼睛太費勁兒,他閉著眼睛問:“哎,你後‘股’之憂解決好了?真快哩!”
那女人沒有說話,隻是“嗯”了一聲,就鑽進了曹二柱的懷裏。
操他娘,今天終於如願以償和城裏的大美女纏綿上了,覺得自己的身價也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曹二柱畢竟不是幾輩子沒見過女人的饑不擇食的男人,上午還和郭小萍過了一把癮,跟她玩了一個用身子賺錢的遊戲,用這麼奇葩的方式給了她二萬元。要不是遇到洋氣漂亮的劉立麗,曹二柱真沒有什麼興趣。一個鄉下的土包子,能和一個城裏洋氣漂亮的小丫頭演對手戲,這要是擱在以前,曹二柱想都不敢想。所以,就是再飽,也得吃上幾口。
現在到終於在城裏開房了,就要玩城裏的洋妞,曹二柱心裏很愉悅,覺得自己像城裏男人了。為了和洋妞做得十全十美,他沒有急於下手,然後單刀直入,而是先做足前戲,做起了白案廚師,把女人的肌肉當麵砣子揉。
那女人似乎亢奮了,她坐起身子,看到曹二柱雄健的肌肉,像一條饑餓的狗在他的身上舔舐著!
曹二柱樂了,並笑了起來,看劉立麗一副文靜的樣子,很高貴,可在床上卻是那麼的瘋狂,竟然和何登紅那個留守婦女差不多了!原來,再高貴雅典的女人隻要一脫光衣服都變樣子了,原形畢露了,就俗不可耐了!
這麼一來,曹二柱的欲火抑製不住了,他不講客氣了,下手了……
操他娘,可真正到手了,感覺和想象的相差甚遠,城裏洋氣的大美女也不過如此!似乎這城裏的大美女還沒有郭小萍做得有意思,舒服感不是那麼強烈,又摸了摸肌膚,操他娘,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像綢緞一樣細嫩潤滑,相反還像麻布,一點也不光滑。真要劃分級別的話,還要在何登紅之下。
曹二柱一直閉著眼睛,他感覺這房間裏另有腳步聲,似乎有人在偷……窺,可他的眼睛睜不開,隻是覺得自己有點恍惚,這床和屋子都在旋轉,他知道自己喝大發了,現在有些糊塗。
不知過了久,曹二柱自以為又是一次曆史性突破,覺得總算開了洋葷了。他心滿意足地睜開眼睛看了看身邊的女人,想看看劉立麗現在的表情,不知道她心滿意足了沒有。
沒想到曹二柱這一看不要緊,就像火燒了屁股似的,身子一跳老高,一屁股坐到了床角,他目瞪口呆。
原來和自己演對手戲的並不是洋氣漂亮的劉立麗,而是一個長得十分像鳳姐的中年女人,難怪那皮膚摸起來不是那麼細嫩,感覺不是那痛快,檔次那麼低呢!
操他娘,又不是玩魔術,怎麼大變活人了呢?曹二柱感到太不可思議了。
“喂,你……你是誰?操,你怎麼跑進我房間裏來了呢?”曹二柱趕緊往床邊上爬,快速推了推皮膚粗糙的女人,想下床。
“你是誰?”那女人躺在床上沒動,她做一個怪臉,竟然反問,接著還張嘴笑起來,笑得連嘴裏的虎牙也露了出來。
曹二柱現在的腦袋是酒老爺當家,有些暈乎,聽到那醜女人反問,他怔住了!對呀,我是誰呢?一時糊塗了。
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頭,沒有回答那個醜女人的問題。他看了看那個女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了:尼媽,不僅不是劉立麗,而且還是一個長得醜的中年女人!現在有一種掉入糞坑裏感覺,真想嘔吐,他爬在床上伸長脖子朝地板上吐了一口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