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用嚇唬孫明芝的辦法,小聲說:“你是聰明人,是曉得的,熟人作案往往會殺人滅口的。你要聽話,我就不傷害你。”
劉立麗看曹二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並沒有把自己怎麼樣,本來已經不是太害怕了,但聽他這麼一說,她便不寒而栗了。她說:“耶,你……不是在掛吊瓶解酒麼?”
曹二柱笑笑說:“我不是解酒,是在解密。操他娘,你以為老子是傻子是吧?我躺在床上根本沒有動窩,怎麼就是我睡到人家房間裏去了呢?”說著將劉立麗的衣服收到一起,不讓她趁機穿衣服,光著身子她怎麼跑?既然知道是我曹二柱了,也就沒有必要不開燈了,然後打開了燈,房間裏滿是紅色光亮起來。看了看蜷縮著的劉立麗又說,“你以為老子醉了,你同時開了兩個房間,你先讓我睡到六號房間裏,你說你去拉屎,跑到了八號房間裏,讓那個醜女人鑽進了老子的被窩裏……”
劉立麗光著身子,撅著臀兒趕緊往被子裏鑽,還扯了扯被子蓋嚴實了身子,隻露臉在外麵。沒想到百密一疏,用他的身份證開兩個房間讓惡作劇穿幫了,劉立麗知道凶多地吉少。但她並沒有害怕,她還有牌可打,因為吳世鎮說交待過,養豬要養肥,還要給他好處,讓他升到天堂,到最後再讓他入地獄。
劉立麗想了想說:“曹耀軍先生,我本來是想捉弄你一下,先上那個醜女人上場,然後我再上場的,這樣既搞笑,又能襯托我的美。沒想到你竟然沒有認出那個醜女人,假戲真做了。你真笨,就是不看,隻用手摸,也摸得出來不是我呀!她是什麼皮膚,我是什麼皮膚……”
曹二柱坐在床上,看著劉立麗,還將被子往下拽了拽,讓她的胸露出了一半。他說:“你的意思是真心想跟我開房,是吧?”看了看她的臉,覺得很漂亮,他又說,“要真是這樣,我就不追究你先會兒的責任了,放你一馬。”
按正常思維,曹二柱剛和那個醜女人做了一次,現在不會再有那個想法了!劉立麗大膽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曹二柱將劉立麗的衣服放到自己身邊,自己開始脫衣服,脫得一件不剩,他沒有急於鑽進被窩裏,而是在房間裏走了走。他說:“你是知道的,我不缺女人的,我的老婆那麼漂亮……操,一想到你讓老子摟著一個醜女人,老子便來氣,真想掐死你!真想把你碎屍萬萬段。”想了想又說,“你在小電影院裏說跟我開房,你都想好了怎麼弄我是不是?”
劉立麗看曹二柱說話時的表情,像要吃人的,她的心懸到了嗓子眼裏了,她小聲說:“我隻想逗你玩,浪漫一下……嗚嗚,我和那女人區別那麼大,沒想到你竟然沒有鑒別不出來……”
曹二柱的眼睛還是睜不開,但他還用力瞪大眼睛說:“你說的意思是我自己錯了是不是?”
劉立麗躺在被窩裏,看著曹二柱說話的樣子,她嚇得身子情不自禁蜷縮起來,她搖著頭說:“不是,不……是,我主要是想浪漫,鬧得好玩。”
曹二柱光著身子在研究那個燈泡,他不喜歡那種紅色,他在家裏和郭小萍纏綿時,都是在明亮的光線裏進行的,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流一滴眼淚就可放射出光亮來。
劉立麗偷偷地上下打量一下曹二柱的身子,他沒有吳世鎮肥胖,肚子上也沒有什麼贅肉,但肌肉看起來要結實得多,特別是胸大肌,明顯是腱子肉,硬得就像磚頭。不用說,他的力氣不會太小,自己要是和他蠻幹,肯定遠不是他對手。
曹二柱弄了燈光,又去弄電燈開關,七弄八弄,竟然紅燈滅了,再按一下開關,意想不的打開了白熾燈,房間裏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
劉立麗用手擋住了眼睛,想適應一下,然後睜開眼睛,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曹二柱爬上了床,還掀開被子,要和自己睡到一起,她嚇得身子趕緊往後退,小聲問:“耶,你想做什麼呀?”
曹二柱仰躺到床上說:“你說呢?”扯了扯被子,“這還需要問麼?睡覺唄。”
劉立麗看著曹二柱,聞到了他嘴裏的酒味,她眨著眼睛,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伸了伸小手指,小聲說:“嗯,我又要上衛生間了。”
曹二柱把劉立麗的衣服控製住了,不相信她會光著身子逃跑,他坐起來說:“你去吧,不過別耍花招兒。你要是想逃,估計你還沒有一百斤,我要是抓你,那就跟抓小雞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