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娟一怔,過了一會兒說:“耶,那個老妖婆是怎麼知道的?”想了想笑著說,“秀秀她二叔,你老娘和你老爸知道了……嫂子也不怕,我又沒有偷別的男人,肉爛了在鍋裏,便宜的是你,我的小叔子,手掌手心都是肉,你老娘不會告訴你哥的,除非她想把家裏弄得天下大亂的。”
曹二柱搖了搖頭說:“怪我,我有說夢話的習慣,我說夢話的時候被起來解手的老娘聽到了……哎,以後……要是再犯,是我的問題,他們就把我沉到梨花衝水庫裏,讓我見閻王去,是你的問題就動用家法……”不說了,就要轉身往外走。
周小娟伸手拽住了曹二柱的腰裏的褲帶,她說:“就是我的問題,所有的事兒我都擔著,不關你的事兒,是我強迫的你,他們說動用家法,要怎麼處置我?”
本來都是曹二柱現編的,真不知說一個什麼處置辦法,他想了想說:“他們沒說,肯定比現在國家的刑法重,不是砍胳膊就是砍腿,要麼直接沉到梨花衝水庫裏……”
周小娟見曹二柱越說越不靠譜了,根本不相信了,她說:“你今夜不走,陪嫂子,我願意沉到梨花衝水庫裏去。”
曹二柱苦著臉說:“嫂子,你願意,可我哥不願意,還有秀秀恐怕也不願意哩,她沒媽怎麼行呢?”
周小娟拽住曹二柱的褲帶不鬆手,她小聲問:“是不是那天嫂子沒配合好你,沒讓你爽快,是吧?”
曹二柱搖搖搖頭說:“不是,我跟你在一起,我老覺得有一種犯罪心裏,一直在受道義和良心的譴責……真不舒服的。”
周小娟用身子擠了擠曹二柱說:“要不,我今天好好配合,要不,我弄你,讓你舒服……”
曹二柱一直搖頭:“嫂子,我怕曹雷劈……”
突然,周小娟伸出雙臂抱住了曹二柱的腰,她小聲哀求說:“秀秀她二叔,我現在真沒辦法控製了,真的,我心裏癢得好難受……就最後一回,隻做一次,也就那麼幾十分鍾,完事了你就回……從今以後嫂子再不惹你了,保持正常的叔嫂關係。”
錯了一回,不能一錯再錯了,曹二柱想改邪歸正。
曹二柱被周小娟攔腰抱著,他撅著臀兒,想和嫂子拉開距離,不想貼著她的身子,他說:“嫂子,別的事兒我都能答應你,比如耕田犁地的重活兒,你隻管叫我……這事兒,對不起,嫂子,說什麼也不能再答應你了。我已經對不起我哥了,不能再對不起對了。”
周小娟還不死心,抱住曹二柱的身子不鬆手,吞咽一下口水說:“她二叔,我求你了,就最後一回,你就答應我……”
曹二柱的力氣大,強行推開了周小娟的身子,見她還想摟抱自己,將她按到地上,硬是打開門跑了出去。
周小娟不服氣,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門外生氣地說:“曹二柱,你小狗日的不要壞得,我跟你說,你們家裏的老惡魔和老妖婆都由你養老送終,我們從此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