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風險應該還是有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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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二柱的老爸老娘認為他哭就是他在反省,就是在後悔,就是在想郭小萍,所以老爸和老娘都放任曹二柱哭,他哭得越傷心他們越高興。

曹二柱哭了一陣子又一陣子,沒人勸,連聽的人都沒有了,自己停止了哭泣,就閉上眼睛睡覺。可睡不著,心裏癢癢的,大白天的,想摟女人的癮又發作了,他坐臥不安,臉上鼻涕眼淚連在一起,不停地打嗬欠,他跳下床,可兩腿的腿彎子發酸,他走到老爸老娘的房門口,打開燈,老娘一軲轆坐了起來,她看到曹二柱站在屋裏,便問:“二柱,你怎麼啦?”

曹二柱找到一卷衛生紙,撕幾張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和鼻涕,連打了幾個嗬欠說:“爸,媽,要不你們陪我到城裏醫院找醫生看看,看我這毛病能不能治,我現在真的很難受。”

胡大姑瞪大眼睛問:“耶,你哪兒病了?”

聽到曹二柱說“病”,曹明玉也坐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曹二柱,想聽他說是什麼病。

曹二柱眨著眼睛,打著嗬欠,眼淚又流出來了,他說:“想女人的病,沒女人摟著真不行,我現在心裏就像有火在裏麵燒,真難受,恨不得想出去攔路劫色……要不是他們給了我這頂烏紗帽,我真出去了。”

胡大姑笑了,她看著窗外說:“要不,我去城裏幫你把你老婆郭小萍接回來吧,你睡覺的時候摟著她,那不就沒事兒了?”

曹二柱趕緊擺了擺手說:“那不成,我現在天宇集團梨花衝基建籌備部當副經理,屁股還沒有坐穩當,刀把子還被劉立麗握著,要是得罪了她那個白骨精,我月薪三萬就泡湯了,幹部也當不成了,我當官的癮還沒有過夠呢!那不成,千萬使不得。”

曹明玉皺著眉頭說:“今天下午已經來不及了,要不,我明天早晨陪你到縣醫院裏去看看,看是不是病,要真是一種病,我們就治。”他也不想讓曹二柱丟掉月薪三萬的工作。

胡大姑說:“幹脆我們都去,我想順便看看郭小萍,看她過得怎麼樣。”

聽到提郭小萍,曹二柱看了看老爸和老娘,搖了搖頭,回到自己的房裏去了,爬到床上睡了一會兒,竟然睡著了。

曹明玉和胡大姑卻不能再睡午覺了,隻好起床出去幹自己的活兒去了。

曹二柱也沒有去天宇集團梨花衝基建籌備部上班,心裏感覺不爽,一個人躺在床上睡大覺,還真睡著了。

曹二柱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

曹二柱起來到茅室裏屙了一泡尿,看了看豬圈裏的豬,走到了院子門外,沒想到被隔壁的朱老四看到了。

朱老四走近曹二柱,四處看了看,小聲說:“二柱,曹經理,你已經是當領導的人了,怎麼還跟我們小村民一樣不懂規矩呢?”

曹二柱看著朱老四,中午趴在床上像一團死泥巴,現在活了。他知道他話裏的意思,故意問:“四哥,我怎麼啦?我沒有惹你呀!”

朱老四輕輕地拍一下曹二柱說:“中午,我正和你登紅嫂子幹得歡哩,你跑進屋裏瞎嚷嚷個球呀?弄得老子不得不加快了速度,沒有收好尾,差一點留下半拉子工程。雖然是竣工了,可質量不高,你走後,你登紅嫂子進屋把我的屁股掐掉了好幾塊肉,說老子受不得外界的幹擾,一被幹擾就偷工減料了……”他自己水平不高,竟然怪罪起別人來了。

朱老四肯定沒有讓何登紅滿足,不然她怎麼還想讓老子補火哩!曹二柱裝出吃驚的樣子,瞪大眼睛說:“四哥,大中午的,你們不幹正事兒,竟然躲在家裏幹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朱老四推了一下曹二柱,笑著說:“嘿嘿,怎麼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啊,我們是光明正大地幹的,怎麼,你不允許呀?媽的,你登紅嫂子就是我的獨木舟,國家發了駕駛證的,我想劃就劃,什麼時候劃都行,哪個法律說中午不允許呀?”

獨木船?球,是我們兩人的共享單車。中午老子要是膽大,真和你朱老四共享了。曹二柱笑笑說:“登紅嫂子是你的獨木舟,沒人跟你爭,該你吃獨食,這沒毛病。”看了看朱老四的臉,故意吃驚地說,“我的天,你也就回來了幾天時間,臉色就大變樣了,一點血色都沒有了,身上的肉一點彈力都沒有了,不用說沒水分了,幹了。喂,四哥,你一天幹幾個回合?登紅嫂子那個吸血鬼硬是把你的血和水分都吸幹了,操他娘,再過幾天,沒準你就成木乃伊了!”

朱老四用雙手搓了搓臉,小聲說:“媽的,在城裏當了半年的和尚,回來有了女人,真沒有節製,是猛吃猛喝,老子自己也感到沒在城裏有勁兒了,若要我再去搬磚,我搬不動了。”

曹二柱誇張地說:“中午,我進你屋叫你,我操,你趴在床上,身子就跟一根火柴棒子差不多了,若從你的身子上刮豬油,估計刮不下二兩。中午,我拽你起來,有重要的事兒跟你商談,你就跟泥巴似的,身子硬是坐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