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吃力地背著朱老四,他竟然沒痛苦找著痛苦傷心哭泣,曹二柱說:“四哥,你再瞎鬧騰,小心老子把你丟到豬圈裏,讓你跟母豬睡覺去。”
朱老四停止哭泣,他問:“嗚嗚,我老婆跟哪個睡呢?”
曹二柱笑著看了一眼何登紅,故意說:“這還沒辦法呀,讓她跟公豬睡唄!”
何登紅打一下曹二柱,小聲在他耳邊說:“二柱呀,你個傻東西,真是二百五哩,我跟公豬睡,那你是什麼?嘻嘻,野公豬。嘻嘻,我剛才被野豬拱了!”
好不容易背到了家裏,何登紅的公公婆婆都睡覺了。
剛進屋裏,就聽何登紅的婆婆在房間裏扯著嗓子問:“老四被二柱那個家夥灌醉了,是吧?他去的時候,我就把這一卦卜靈了。”
何登紅大聲說:“是的,醉得跟死豬一樣了,弄都弄不動。”又對曹二柱指了指樓上,示意他背上去。
老太太歎息一聲說:“唉,老四太實在,那個二柱太狡猾,不醉死他才怪哩……他那麼重,你怎麼弄他回來的?”
何登紅大聲說:“是呀,他那麼重,我才弄不動他呢,是曹二柱背回來的。”
上了樓,進了房間,曹二柱把朱老四丟到了床上,故意問:“四哥,你在哪兒呢?”
朱老四方位錯亂,思維還停在城裏沒有回來,他閉著眼睛瞎說:“你以為我喝醉了不知道呀,在旅館哩,喂,大柱,叫……特殊服務……嘿嘿,老子現在清楚得很。”
酒後吐真言。何登紅吃驚不小,正如曹二柱那天在棉花田裏所說的,朱老四在城裏上過發廊,嫖過雞,她打一下朱老四說:“老四,你在城裏特殊服務了?你知道不,你老婆在家裏一個人守著活寡呢!”說完,她自己忍不住掐一下曹二柱“咯咯咯”地笑起來。
朱老四捂著肚子說:“唉,沒辦法,憋不住呀,不特殊服務……那就要用手自己那個了!”
何登紅拉曹二柱到房門外咬著耳朵說:“狗日的老四真在城裏玩野雞了!二柱,你給他綠帽子沒虧他,我從此也不覺得對不住他了。”
曹二柱故意搖了搖腦袋,扯謊說:“登紅嫂子,你別聽四哥吹牛逼,他說他跟我哥大柱一起享受過特殊服務,可我哥說,我哥享受過,四哥沒有,他是個守財奴,舍不得花錢,大夥都去了,隻有他一個人躲在工棚裏用手自己那個。”
何登紅看了看房裏,她小聲說:“老四現在睡得跟死豬一樣了……唉,二柱,你現在還能補火不?先會兒在你家,有你媽搗亂,你犁得深是深,可時間短了一點,嫂子現在還有點沒吃飽的感覺。”
處境太危險,可不敢做老鼠舔貓逼的那種事兒。曹二柱走到樓梯口,小聲說:“登紅嫂子,你半夜裏到我樓下學貓叫,嘿,叫春的那種聲音,我就下樓來開門,讓你上樓。我媽睡了,沒人搗亂,我可以好好犁犁你這塊四哥沒犁透的地。”說著下了樓,走到街上。
曹二柱喝了點酒,雖然沒有醉,但還是覺得身子發熱,正好下著小雨,他覺得在雨裏走,很舒服的,於是便在街上晃悠。
沒想到走到王傳英家門口,發現她院子後麵一個黑影一晃不見了,他便悄悄地走了過去。